“就因為這點小事？這個什麼良邪旁就雇傭水軍罵你？”林輕把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疑惑地望著餘婉卉。┡文學┡『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人的氣量也太小了吧。
“我還沒說完呢。”
餘婉卉搖搖頭，“這隻是一點小矛盾而已，上個月，起點仙俠頻道要選一部仙俠文出售影視版權，本來以我這本書的成績，基本上不太可能賣出版權的，不過你幫我衝到精品了，再加上前一陣太子妃那部網絡劇突然大火，所以起點也把我的書考慮進去了。”
“太子妃？變身的那個？”林輕愕然。
他也粗略地翻過餘婉卉的書，大概是一個男子的靈魂穿越到仙俠世界，奪舍了一個玉女派女弟子，然後逐漸成為玉女派掌門的故事，可以算是仙俠類的變身文。
今年爆火的影視劇，比如花萬骨之類的，基本上都是集合了虐戀、仙俠、穿越等大火的元素。
而餘婉卉這本書，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變身這個新元素，的確是有可能大火的。
“對啊。”
餘婉卉無奈地說道：“如果我的書成績足夠火的話，估計那家影視公司就直接拍定了，那個良邪旁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
林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的意思是說，那家影視公司隻買一部仙俠的版權，看好你的書，但是因為你的成績不夠好，所以又考慮了那個良邪旁的書？”
“嗯。”餘婉卉歎口氣，“那個良邪旁的書《青衣傳》是傳統仙俠，他上本書的版權就是那家影視公司買的，不過收視率一般，所以即使他的成績比我好，火爆的影視劇元素也多，但那家影視公司也不算看好他。”
“哦，我懂了。”
林輕恍然道：“你的意思是，那家影視公司還在你和他的書之間猶豫不決，所以他就雇水軍黑你，趁機打擊你？”
“就是這樣。”餘婉卉點點頭，微微鬆了口氣，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容易，不需要她浪費那麼多口舌。
“可是……”林輕微微皺眉道：“這水軍這麼明顯，出版方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你不知道這一行。”
餘婉卉搖頭道：“書評區對讀者的影響很大，如果一個書評區全是罵人的，很多讀者可能就直接棄書了，我最近這些天的訂閱不停地跌，均訂也在掉，成績越來越差，投月票的讀者也越來越少了。”
“月票？”林輕疑惑道。
“嗯。”
餘婉卉微微點頭：“月票算是一個挺重要的指標吧，那本《青衣傳》這個月可是了不少月票紅包，聽編輯說，出版方似乎是打算根據月票榜的名次來決定，那個良邪旁為了賣版權，打算衝這個月的月票總榜第一。”
林輕終於明白了。
那個良邪旁一方麵雇水軍黑餘婉卉的書，讓她的成績越來越差，降低她在影視公司那邊的評價，另一方麵提高自己的含金量，提升自己在影視公司眼中的地位，這樣此消彼長下去，影視公司很有可能買他的版權。
“那你怎麼不刪帖呢？”林輕問道。
“沒用的。”
餘婉卉歎息一聲，搖頭道：“刪帖根本刪不過來，就算刪了一輪，過一會兒又刷滿了，時刻有人盯著，根本管不過來，而且你給我開了這麼高的工資，弄得我現在有點懶，有點不太想繼續寫這本書了。”
“不寫了？”林輕愕然望著她，“太監不太好吧？”
餘婉卉撇撇嘴，說了一個極其無賴的理由：“反正我是女的，沒得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