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有點頭痛,這兩個家夥是真的腦缺,還是可以無視法律啊,這都不跑?
他正準備動手時,卻聽到那個女子忽然說道:“等等,路子,手電筒呢?看看他!”
另一個年輕男子拿起一隻手電筒,晃眼的光線頓時在林輕和餘婉卉的臉上掃過,餘婉卉感覺光線刺目,下意識地偏過頭,而林輕隻是微微眯起眼睛。
“我去,弄錯了,不是這兩個,不演了不演了!”那年輕女人不爽地大叫一聲:“路子,快給我解開。”
“不是你妹妹啊。”那黑衣青年也愣住了。
“璿姐,小遠他在外麵盯著啊,怎麼會弄錯了?”那高瘦男子一邊幫女子解繩子,一邊疑惑道。
“天色這麼黑,可能看錯了,而且這家夥也是黑色大衣。”那年輕女人一臉不爽地瞪著林輕,鬆綁後向林輕走去,冷哼道:“喂,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這也敢多管閒事?就不怕真遇到壞人,一刀讓你見閻王?”
林輕翻個白眼,“你的叫聲太淒厲,不知道的話,我還以為你已經被那什麼了。”
“你們在演戲?”餘婉卉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一臉錯愕。
那年輕女人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餘婉卉,忍不住笑了起來:“喲,你女朋友還是個大美人呢,看來你不是想著英雄救美、以身相許這種奇遇啊,還挺有正義感的嘛。”
餘婉卉俏臉微紅,這種誤會卻是讓她挺開心的。
那黑衣青年隨手扔掉樹枝,無奈道:“哥們,你膽子真大啊,我那麼嚇唬你,你居然還不慫。”
林輕瞥了他一眼,無語道:“你們的台詞也太爛了,正常人都會覺得,你說這種話是腦子有點問題吧?”
“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覺得這台詞弱智……咳咳。”
黑衣青年現年輕女人在瞪他,連忙咳嗽一聲,“這是璿姐編的台詞,她說這樣才能嚇到那家夥,我說的尷尬癌都犯了。”
那年輕女人一腳踹在黑衣青年的腿上,冷哼道:“明明是你自己語氣和神態不到位,還怪我的台詞不行!”
“哥們,你可真是害人啊,我們在這個破樹林窩了一個小時了,還是被你給破壞了。”那高瘦男子一臉痛苦地捂著臉。
“老娘在這裡喊救命都沒喊辛苦,手腕都被繩子磨腫了也沒說話,你叫個屁。”年輕女人罵了一句,又看了林輕一眼:“喂,你是不是早就現我們在演戲啊?不然你怎麼敢大晚上的進小樹林?”
“我看到你們的時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而已,這麼長時間,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應該早就把你扒光了才對。”林輕聳聳肩。
“呸,什麼話。”年輕女人不爽地擺擺手,“算了算了,今天不演了。”
一行人出了小樹林,不遠處的路牌後麵跑出來一矮個子青年,一臉驚詫道:“璿姐,你們演完了?”
他又看了一眼林輕和餘婉卉,這才愕然道:“誒?不是琪琪和那個男的啊。”
“滾滾滾,你肯定是在打瞌睡,連人都沒看清,害得我們白忙活半天。”年輕女人狠狠地瞪了那矮個子青年一眼,擺擺手道:“行了,你滾回去睡覺吧。”
那黑衣青年和高瘦男子也勉強擠出笑容,對年輕女人笑道:“璿姐,那我們也回去休息了啊。”
“散吧散吧,明天彆忘繼續啊。”年輕女人不耐煩地說道。
三個青年的嘴角同時抽搐了起來,隨即無奈地齊聲道:“是,璿姐。”說完,他們就逃命似地往校園裡快步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夜色中。
林輕和餘婉卉對視一眼,微微搖頭,也朝著學校大門走去。
“唉,那個誰。”
身後傳來那年輕女人的喊聲,隻見她追了上來,走到林輕的旁邊,笑道:“哥們,你叫什麼啊,有膽色,有正義感,還挺聰明,我妹妹男朋友要是你這種人,我哪還需要費這勁啊。”
“問彆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說自己的名字?”林輕無奈道。
“說的也是,我叫周璿。”年輕女人隨意道。
“林輕。”
林輕說了自己的名字後,又看了周璿一眼,現這女人還挺漂亮的,隨口問道:“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你妹妹交個男朋友你也要管?”
“你不懂,我也解釋不清。”
周璿無奈地歎口氣,又打量了一眼林輕和餘婉卉,疑惑道:“你們不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嗎?這麼晚還要出去?”
“我看起來有那麼嫩嗎?”林輕愕然道。
周璿瞥了他一眼,切了一聲,“你看著也就二十幾歲而已,讀大四不是很正常嗎?”
“我女朋友在這上學,來送她而已。”林輕搖搖頭。
“你女朋友?”周璿微微一怔,反應過來了,看了餘婉卉一眼,“搞了半天,原來她不是你女朋友啊?”
“女性朋友。”林輕笑了笑。
“我才不信呢,男女之間頂多是普通朋友,除非你是個gay,不然隻要出這個界限,肯定有問題。”周璿輕哼了一聲,又說道:“這麼晚了和你一起,還敢陪你鑽小樹林,你敢說你們倆沒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