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收,她要全都給他們收走!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想先把魂燈給滅了。她沒讓陸修離出來,他出現隻怕魂燈立馬會有反應。也不知道現在魂燈在哪,隻能先找人套個話了。
還是老規矩,這次打暈的是一個穿著弟子服侍的少女,幻化成她的樣子大搖大擺地走陸家閒逛起來。
“阿嬈,你怎麼又回來了?”一個個子比較高的女子攔住了她,同樣都是穿著弟子服,葉攸寧倒是不慌不忙。
“哎呀,我把玉牌掉屋裡了。守了一晚我都困死了,明明記得玉牌在手裡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給弄丟的。”
“行吧行吧,總是丟三落四的,你這樣可彆讓家主看到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趕緊進去拿了玉牌就離開,再收過這一天咱們這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葉攸寧打著個大大的哈欠:“誰說不是呢?守了這盞燈一個月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對方也懶得聽她繼續抱怨了,揮揮手讓她進去拿了東西就走。葉攸寧點點頭,轉身的瞬間衣袖裡跳出一隻小紙人直奔高個子去。
房間裡驛站魂燈孤零零地擺在正中間,桌子上可都是陣法。這兩家大佬沒有親眼盯著,但對這盞燈的緊張程度是一點也沒放鬆。
破解桌上的陣法需要一點時間,好在這些陣法不算太難。有驚無險破開了陣法,魂燈的火苗燒得正好,葉攸寧拿出了一張符紙,又掐了個決這才將魂燈給滅了。為了不給他們留下任何痕跡,她連魂燈都給收進了空間裡去。
離開前收走了小紙人順便跟高個子女子揮手道彆,高個子女生還以為隻是過去了不到一分鐘。
魂燈已經滅了,陸修離終於可以出了空間。他已經畫好了陸家核心部分的地圖,算是將她手裡的不完全地圖給補全了。
“陸家對你倒是沒有趕儘殺絕,需要給他們留一點嗎?”
陸修離搖頭:“陸家主想要捧他兒子上位成為下一任家主,但是族中很早就已經有人私下叫我少族長,算是陸家默認的下一任家主。為此族長沒少話裡話外暗示我,我丹田被人毀也是有這父子兩的手筆。一開始為我鳴不平的族人還有那麼一小部分,後來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不怪他們,但也沒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有些人仇得報,有些人可以放過但不會特意關照。陸家的東西拿了就拿了,反正作為第一大世家還不至於沒了寶庫裡的東西就活不下去。”
葉攸寧二話不說,他的決定就是自己的決定。既然這幻境一直都不讓他們離開,或許就是要他們卡開啟殺戮。
畢竟給到兩人這麼糟心的人設,想不黑化都難。
但想讓兩人殺紅了眼殺沒了人性,那是不可能的。
東西都收完了,陸修離帶著她竟是先去了南宮家給她報仇。
南宮均已想不明白,逃走的人為什麼會大喇喇地殺回了南宮家。
罷了,既然送上門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看來太淵宗跟他南宮家有緣,傀儡之術他很快就能掌握,這第一世家非他南宮家莫屬!
“家主不好了,兩人已經打到了前院,咱們的人根本攔不住。”
南宮均已一腳踹過去,他們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什麼叫攔不住,對方隻有兩個人!一個傷痕累累,一個重傷下不了床,現在下人說攔不住對方。哈哈,究竟是他的人太廢物,還是這就是個笑話?
南宮家的長老和客卿都出動了,將兩人給圍了起來:“真是不知死活,逃走了竟然還敢回來!既如此,那就趕緊把傀儡術交出來吧!”
葉攸寧聳聳肩:“傀儡術想要呀?那你過來拿呀!”
南宮均已:在南宮家怎麼會有人比他這個家主還要囂張?
底氣何在?群起攻之,兩人表情是一點變化也沒有。不斷的廝殺著,血濺了滿身,裙擺轉動撒開了血雨。
南宮家倒下的人越來越多,血腥氣籠罩著南宮家上空。兩人眼神沒有半天退縮,哪怕兩人身上的傷口也是越來越多。
“不退嗎?就非得找死嗎?”不知道是誰問的問題,好似就在耳邊又好似遠在天邊,兩人都麻木地重複著戰鬥的動作。手中的劍已經與他們合為一體,橫劈豎砍眼睛能看到的顏色隻剩下血紅。
“阿娘……我要阿娘……”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雨滴不斷砸在臉上生疼。葉攸寧揮著手中劍,血水與雨水混在一塊,劍尖就開砍刀雨中哭泣的小女孩身上。
她雙眼血紅,已經殺瘋了,就像是一個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殺人機器。時間像是定格了一樣,劍尖就差一點,就一點點就要砍到小女兒的頭上。
她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手中的劍脫落,她好像已經耗儘了所有力氣。身後有人拉了她一把,她沒有力氣直接跌落在這個懷抱裡。
“阿寧,還好嗎?沒事了,我們成功了。”陸修離說著,往她嘴裡塞另一顆丹藥。清新微涼的氣味瞬間將她喚醒,那種脫離的感覺還有瘋狂的殺戮都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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