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司空鴻宇等人不禁生出一股後怕,虧他們以為雖然沒能救下妻主,但好歹是平安回來,還想著再找機會潛入城主府,卻不曾想,人家不僅知道是誰,而且連他們老巢都找到了!
可他們又覺得奇怪,聽這話裡的意思,竟是要放他們一馬,還是看在妻主的份上!
可他們家妻主又有何分量?倒不是說他們看不起自家妻主,實在是這一切太過於匪夷所思,畢竟他家妻主乃是以殺人犯的身份被押送進的城主府!
“或許,我們一開始便弄錯了呢?”沉吟許久,雲錫突然開口。
“你是說,一開始守衛來請妻主喝茶,其實是一種友善的信號,隻是我們誤解其意,給弄錯了?”司空鴻宇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一旁的君鬆悄悄鬆了口氣,他是真的怕因為自己的緣故,給西溪貴雌帶來災難!
彆的雄性追求雌性,那是又送吃的,又送用的,還把家底都給掏空了,滿心滿眼地捧到雌性麵前,人家雌性還不稀得搭理。
可他呢?非但沒能送給西溪什麼東西,反倒還勞煩西溪為他操心,若真是受他連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還真不如一頭撞死了去!
“可是,我們與少城主並無往來,人家何故如此?”簡單說,就是人家這麼做,圖什麼?
隱幽下意識看了西溪一眼,上次在角鬥場,給君鬆下注之前,少城主就曾喚過她一次。
隻是彼時,他被兩名守衛攔著,雖同處一室,但到底隔得遠了些,那少城主說話聲又小,他斷斷續續地聽著,隻曉得他家妻主拒絕了對方,具體情況他並不清楚。
瞧妻主不以為意,反倒是對君鬆格外上心,所以他便也沒有在意,也沒跟家裡其他人提起此事,此刻想想,或許當時,兩人真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順著隱幽的目光,大夥齊刷刷看向西溪,目光飽含探究與好奇。
“我……都這麼看著我乾嘛……我也不知道哇……”西溪縮了縮脖子,這時她想起少城主身上彌漫的黑霧,顯然已至臨界,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或許,是想要精神安撫吧,但是……”
她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他拒絕了,拒絕得莫名其妙地,還亂發脾氣!”
眾人:“???”
“咳,西溪,這樣吧,你把與雲瑤城少城主幾次見麵的情況,仔細與我們說說,不要省略或者概括,儘可能地使用原話,若是可以,表情體態最好能模仿地也模仿一番。”
“其實也沒幾次,就隻有一次……”說著,西溪將角鬥場裡的初次見麵,跟大夥詳細地學說了一遍。
當然,因為彼此視角不同、關注的點不同,總歸是會有所疏漏,但總體上也能還原個大概,而隱幽時不時也補充兩句,多半是西溪自個的話,以及少城主的各種表情變化等。
學說一通後,眾人神色莫名,看著自家妻主,竟半響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