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方,司空鴻宇迅速布置著,將凶案現場偽裝成三人互毆的慘烈景象。
而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將三人的褲子褪到腳踝,三人以極其扭曲的形態橫屍床上,床邊還灑落著粘液。
做完這些之後,他便準備退出來,可走到牆角之際,卻意外地看到了蠟燭、皮鞭還有小刀。
他嘴角一陣抽搐,在看向床上的三人,竟產生或許,他們原本就是這種關係的錯覺。
他沒有浪費道具,將蠟燭點燃,滴在關鍵部位,而後又用皮鞭,纏住其中一人的雙手,最後,將小刀,塞進躺在最下方的那人手中。
做完這一切後,他渾身一顫,隻覺得惡心至極,而後,飛快地逃離現場,臨走時,還貼心地將門從內反鎖起來,形成一個密室結構。
出了院子,他沿著兒子指引的方向,果不其然瞧見西大被守衛抱在懷裡,他一秒入戲,感激地上前握住守衛的手,“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這小崽子自從長了毛成天往外跑,之前還有法子製他,現如今城內禁飛,我這是追了一路沒追上啊!”
而西大,也非常配合地撲騰著翅膀,看那架勢,顯然又要展翅高飛。
不願多事的守衛,連忙將西大塞進對方懷裡,囑咐著:“看住了,可彆再讓他到處飛,上麵可都布置了陣法!”
司空鴻宇當然知道上麵布置了陣法,上次他就已經領教過了,所以他才囑咐西大低空飛行,就算是被抓,也不要反抗,隻管哭就是。
於是,在守衛的囑咐下,司空鴻宇千恩萬謝地將兒子抱了回來。
而後,父子倆,繼續沿著君鬆離開的方向追去。
隻是,看著司空鴻宇的步伐,守衛不禁揉了揉眼睛,“這人……走得也太快了吧!”
終於,趕在進入角鬥場之前,追上了手持利刃的君鬆。
見有人攔住自己,君鬆下意識就刺,待看清來人是誰,這才猛地頓住。
卻固執地不肯離開,扭著脖子道:“勞煩告訴西溪貴雌,我與她並無緣分,前塵擾擾,過往雲煙……”她應該會很快忘了我,畢竟她已經得到了雲瑤城少城主!
“就算要拒絕,這些話也該你親自對她說,作為她的獸夫我無權帶話,更無權替她放你走。”說著,他抬眼看了一眼麵前高大的建築,“更何況,進了這角鬥場,你未必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甚至……”你還會把命給搭上!
“我已經回不了頭了,不論能不能殺了白爺,我都不可能活下來,他們也不會允許我活下來!”君鬆眼裡一片死寂,是那種沒有半點希望,決絕赴死的死寂。
原來,他之所以強闖角鬥場,便已存了死誌,進去後便再沒準備出來。
畢竟,擊殺那三個人,怕的是部族報複,怕的是雲瑤城嚴苛律法,可闖入角鬥場,便是向角鬥場、雲瑤城,甚至是中大陸,公然宣戰!
而且,以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突破層層防線,更彆提手刃白爺!
“回去吧,西溪還在等你,至於……”他往後看了一眼,“那裡我已經替你打掃乾淨,隻要你不承認,沒有人能懷疑到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