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宮,在芸俏看來這是她的地盤。
如今房星綿落到了她的地盤,彆想完整無損的從這兒出去。
她的母親是惠妃,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出身不高又無特長,還沒有什麼高智慧不平凡的美貌,若不是生了唯一的芸俏公主,這位惠妃在宮中都要查無此人了。
皇上八成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她了。
按理說這樣的境況在後宮的日子並不好過,但芸俏能為自己的母親爭,對宮中所有身份低下的人威逼恐嚇,讓他們不敢怠慢惠妃。
同時對身份高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她阿諛奉承,譬如曾經的皇後和淑妃,她都利用這一點得了很多好處。
至於麗妃……在以前皇上對她不冷不熱時,芸俏沒少欺負她。
現如今她是寵妃,芸俏想巴結但麗妃不搭理她,於是乎一邊在背地裡咒罵一邊躲著。
堵到了房星綿,她身後又隻跟著兩個宮女兩個太監,自然無所畏懼。
“聽說你們家幫助了柴珩出逃,你們家的人一個一個都提前出城了,隻把你這個沒用的留在城內混淆視聽。
膽子可真大啊,知不知道做反賊沒有好下場,父皇已經準備拿你開刀了。
到時把你的頭掛在城牆上,不知道你家人瞧見了會不會傷心。”
邊諷刺,芸俏一邊逼近,還抬手推房星綿肩膀。
她這完全的有恃無恐,甚至先行試探看推搡欺淩等會不會有人攔著她,若沒人攔著……那她可有好多讓人求死不能的招數呢。
不過,房星綿豈能讓她失望?
她推了一下,立即得到反擊。
房星綿就像炸毛的兔子似得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再敢胡言汙蔑我家,彆怪我不客氣。”
被反推了一下,芸俏臉上現出猙獰,揚手就要甩她一巴掌。
看到她抬手就明白她想乾什麼,房星綿簡直動作不要太快的先一步把巴掌甩上去了。
啪!
自己要做的事兒被搶了先,芸俏挨了一下都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身後的侍女立即上前要給主子討公道,燕玥就在這時過來了。
“誰準許你們到此處來的?知不知道陛下已下了旨意,未經傳喚膽敢闖入一概當奸細扣押。”
芸俏並不懼怕燕玥,但這旨意她今早好像聽說了。
“我是父皇唯一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奸細?她才是奸細,被關在宮裡不得出去還四處亂走,你把她抓了。”
那語氣就像在嗬斥什麼下屬。
燕玥鳳眸淡淡的看著她,“公主,是陛下允許房二姑娘可行走散心。但陛下可沒允許公主到這邊來,而且我特彆想知道公主是如何得知陛下已決定拿房二姑娘開刀,要把她的頭割下來?”
芸俏一哽,她能如何知道?聽母妃說的唄。
至於母妃從哪兒聽來的……
她忽然覺著不對勁兒,迅速轉身離開了。
燕玥一副沒想通的樣子,轉眼看向房星綿,倆人都保持著一樣淡淡的神色。
認識但不熟!
後麵的宮女太監一直用一種麻木的狀態站在那兒,哪怕剛剛芸俏和房星綿都要打起來了,他們也無動於衷。
“世子的威力果然大。我在外麵溜達了半個時辰風平浪靜,你出現在宮裡我就碰見了芸俏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