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向陽這邊向上麵彙報了《舌尖》收視情況。
領導聽了之後，都驚喜了。
“好啊！”
“思鄉情……”
“這個項目就算是有意義了。”
領導連連大讚。
這麼多年的情報顯示，那些鬼佬可是在教育上不斷閹割港島人的傳統文化，試圖讓港島人更加親西方。
內地的領導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而這《舌尖》以及和亞視的合作，一下子讓他思路一下子打開了。
那我們豈不是……
恰好此時毛向陽提到了關祖的建議：“他說，希望我們能夠多拍一些類似的紀錄片，到時候亞視可以收購版權，放亞視去播放。”
“還給了一些建議……例如地理類的，把國家的名山大川……”
“例如張家界的奇峰異石，雲霧繚繞時宛如仙境一般，用鏡頭捕捉下來，肯定能震撼觀眾……”
“還有珠穆朗瑪峰，那可是世界之巔，從它的山腳到山頂，不同海拔的生態環境、植被分布，還有攀登者們的故事……”
“我記得，1960年與1975年中國登山隊兩次登頂珠峰的事跡……可以放到紀錄片裡麵……”
（電影《攀登者》的原型……）
領導聽了之後，連連點頭。
“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
那兩個登頂珠峰的事，可以說是向全世界展示新中國精神麵貌的一次大事件，很有曆史意義。
毛向陽：“關祖又提到了還可以拍一下曆史文化類的，把標誌建築結合人文……例如兵馬俑，它們見證了秦始皇橫掃六國的輝煌曆史，以及秦朝的軍事製度、藝術成就。”
“通過紀錄片，把這些標誌建築和背後的人文曆史深度融合，絕對能讓觀眾大飽眼福，對祖國的曆史文化有更深刻的認識……”
“好！好！好！”
領導那邊已經不斷叫好了。
92年，很多都是摸索著前行。
這些節目都是要新千年之後才慢慢發展、拍攝出來。
現在國內哪裡搞過這種東西啊。
毛向陽：“關祖還說過，如果有製作經費有資金缺口，亞視可以墊付一部分，作為購買版權的費用……”
“好！好！好！”
“這個關祖有心了，是個好同誌！”
領導開心不已。
此時拍這東西，有時候連財政批錢都批不出來，如果有港商朋友能幫忙墊付資金，那自然是極好的。
“我會往上報……”
……
很快，當天頂層真理部領導就知道了這事……
而恰好，此時外交部遇到了一件事。
著名愛國港商宋世昌正在國內談合作，他的未婚妻楊倩兒因為目睹了一起凶殺案，他擔心有人來殺他未婚妻，所以想請保鏢去保護他未婚妻。
（《中南海保鏢》）
案子基本經過是，
廉政公署彼時正在調查益輝集團的一宗涉及上百億港幣的毒品交易案。
而益輝集團的老板趙國明急了，就開始殺人，殺經手這件事的下屬——職業會計師廖進超。
殺廖進超的地點，是港島淺水灣的遊艇俱樂部，剛好路過的24歲楊倩兒、28歲的水手陳達強和51歲的俱樂部警衛朱東明給看到了。
然後陳達強坐電梯死了、朱東明被炸死了，都是益輝集團的老板趙國明下的手。
剩下了唯一的證人楊倩兒。
這個宋世昌，祖上三代都對祖國有很大的貢獻，所以外交部很重視，正在選保鏢能手，也就是許正陽，來港島保護他未婚妻。
而又恰好，毛向陽這個領導的領導知道關祖那邊的安全性非常高。
於是……
這個保鏢任務，跟關祖扯上了關係。
……
許正陽正拍馬來港島這邊……
……
長江集團。
屈銀紙辦公區，會議室裡。
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午後。
屈銀紙集團的高管們一個個正襟危坐，目光低垂，不敢直視主位上滿臉怒容的李老板。
李老板強壓著怒火，冷冷地掃視了一圈眾人：
“今日，是年13，距離康家超市開業，已經20天了。我想問下各位，康家超市開業後，客流量點解越來越少？一開始還有七八萬，現在隻剩下3萬多。”
“再看看關祖的五星超市海港城分店，日均客流量高達25萬，日日穩定。”
“我們超市的裝修，都是按照五星超市來的，按道理都不算差，服務也非常到位，我也給了比百家、惠康超市高50%的薪水，以保證更好的服務態度。”
“而交通方麵，停車方麵，我也花了大價錢，把周圍的停車場全都租了下來。”
“還有泊車仔，我也給夠了福利，找到了熟練的泊車仔，組建了一個專業的泊車仔團隊。”
“交通暢通，商品沒問題，服務沒問題……”
“能給的我都給了！”
“也自認不會差五星超市多遠！”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市民寧願去更遠更偏的海港城，不願意來我們康家超市？”
會議室裡一片死寂。
一個個高管都不敢說話。
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也茫然，他們隻是有一種惶恐——屈銀紙集團，可能要完蛋了。
就如同李老板所說的，他們能搞的都搞得，都是按照五星超市的標準去對標的，就算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為什麼五星超市會那麼繁忙。
而康家超市，卻那麼冷清。
李老板看向市場部總監：“你來說一下。”
就算說錯了也沒關係。
因為李老板現在有點慌，他需要一個答案，告訴他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市場總監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老板，或許是之前派發的新年紅包都發完了，市民沒了這吸引，自然就不來了。”
“屁話！”
李老板看著另外一個高管：“你來回答。”
那個高管：“有可能是開業的交通大堵塞，很多顧客覺得過來不方便，所以不想過來。”
李老板：“不可能，我已經請TVB連續幾天播放康佳超市的交通情況了，市民應該知道交通情況沒有問題。”
接下來，
一個個高管發表意見。
但是……
李老板都沒從裡麵找到答案。
整個會議，整整1個多小時，沒有討論出結果。
李老板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內心陷入了極度的不甘心。
現在的康家超市正麵臨著一個極其糟糕的局麵，客流量那麼少，而康家超市那巨大的場地費、產品滯銷、人力支出……絕對是虧本！
如果他找不到原因，就隻能一步步走向慢性死亡。
就如報紙所說的——《李老板的零售帝國，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突如其來的崩塌了》
而此時，
屈銀紙的股票，從惠康超市開業之前到現在，已經跌了56%。
而且還在繼續跌。
想要再東山再起？
根本不可能。
除非他可以打敗五星超市，正麵贏一次，才能給投資者、股民足夠的信心。
但是李老板沒信心。
他感覺，屈銀紙真的沒救了。
……
……
中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