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霞臉色慘白,嘴角掛著血跡,倒是沒有外傷,先後兩擊,一擊以防禦符籙抗住了大部分傷害,第二擊正中胸口,被重傷了內腑。
將人丟出後,曹景延立馬彈指,激射一個光團進入女人丹田,將其氣海封印。
感知到對方的元氣凝實度、神識強度都勝自己數倍,葉霞心頭震動,後悔不迭,這是撞到鐵板上了。
上次對方比自己低一個小階成功逃脫,就該引起足夠的重視。
不過,想到這次己方有三個人,就算再謹慎也會動手,擱在一般人身上就是穩操勝券、唾手可得的一次搶劫。
可誰又能想到,對方小小年紀,竟有這般實力?
一切都是貪心惹的禍!
念頭一閃而過,葉霞急忙翻身爬起,跪坐上前,抱著曹景延的小腿,哀求叫道:“梁小哥!梁道友!是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並無損失,便饒過我這條賤命吧!”
“並無損失?”
曹景延冷笑反問,一腳將其踢翻。
若不是自己足夠謹慎,當時被偷襲成功,肯定會被毫不猶豫地奪財害命;受傷在海上飄了幾天,若是遇到強大的妖獸,也早已葬身大海。
葉霞重新爬起,聲淚俱下、楚楚可憐道:“是,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該仗著境界比您高,心生歹意,利欲熏心,隻要您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曹景延‘哼’了一聲,抬手彈指,一道劍芒飆射,將青衫男子眉心洞穿。
葉霞瞬間花容失色,俏臉煞白,滿目驚恐,瞥了眼毫無氣息的青衫男子,來自死亡的壓迫感讓她體弱篩糠,噤如寒蟬。
曹景延居高臨下掃視,隻見其全身被海水浸濕,輕薄的紗裙下兩個雪球若隱若現。
注意到他的視線,葉霞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或許憑借自己的姿色還有活命的可能。
她忙跪前兩步,竟直接赤果果的鉤隱,扯開一些胸前的衣領,挺了挺凶急道:“延大人,我還有用!為奴為婢,什麼都配合您,任您差遣,為您做事,您在奴婢識海下禁製,用毒藥控製,奴婢決不背叛反抗!”
曹景延故意咽了下口水,蹲在她麵前,肆無忌憚欣賞著風景,然後伸手過去抓一把,手感很好。
葉霞輕‘嗯’一聲,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咬了咬唇道:“可以嗎,大人,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您留下我,讓奴婢服侍您,您放心,奴婢還是完璧之身。”
曹景延嘴角勾起譏諷笑意。
葉霞朝旁邊尚未燒完的火堆看了眼,紅著臉解釋道:“大人您可以仔細深入檢查!奴婢的的確確是清白之軀,那東西是奴婢偶爾自己使用,隻放在外麵撥弄,奴婢一心想著將來能找個強一點的修士做靠山,一直未破身!不信您現在便可查驗!”
曹景延眨眨眼,臉露詫異,點點頭相信了,這種事騙不了,元陰在不在,一試便知。
葉霞觀察著他的表情,壯著膽子抬手搭在他的膝蓋上輕輕摩挲,繼續遊說道:“大人,奴婢在彭城一帶生活三十多年,對修行界各方勢力頗為了解,可以為您辦您不方便出手的事……”
說著,她目光注意到曹景延身體有了變化,又魅惑道:“大人,奴婢上過女堂學了《禮冊》,雖無經驗,卻略通房中之術,不如讓奴婢先以‘口此角’為您消消火,今後便全心給您當奴隸,可好?”
這,這,這般考驗,老乾部也禁不住啊!
何況血氣方剛正值需求的壯小夥?
曹景延頓時便心有意動,體內邪火亂竄,不自覺地咽起了口水。
見狀,葉霞心中暗喜,看來有戲。
她一張娃娃臉嬌俏可愛,點點淚痕讓人我見猶憐,臉上的笑意不失嫵媚,平添幾許風情。
此刻這般姿態,確實對男人殺傷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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