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嵐:“……”
默默亮了亮爪子,把愚蠢的智能生命嚇跑,狼崽舒舒服服地在信徒懷裡躺平。
山神見過許多高中或是外派打馬經過的官員、進士,若是有鄉親父老需要用到他出頭,那當真是太好了,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恰恰好,誰也不要和他搶。
但祂的信徒天生帶著一股幽微野花般的沉靜,若身邊人出事孤立無援,她必定挺身而出,可要是已經有人挺身而出,她也並不在意是否被搶走風頭。
她所求一如既往,安定而已。
狼崽爪爪托腮,一如既往說來簡單,又何其複雜。
鬱姣積極提議,珍嬸嬸便帶著那女人去了鬱姣的小院,一行人在深秋依舊花影繽紛、暗香浮動的中式庭院中坐下,都感覺到一股舒適的懶倦。
連那瘋瘋癲癲的女人也是,從絕望的怔忪變為懵然。
趁機再一人泡上一杯花茶,係統出品,必屬精品,再一次發揮了它特效藥般的作用。
鬱姣捧著一杯茶,推推果盤,試探著問那喝水後氣質平和下來的女人:“阿姨,你的孩子怎麼了,方便和我們說說嗎?萬一我們真能幫上忙呢……不過點火這種事還是彆乾了。”
小姑娘麵露糾結:“酒精打濕衣物點火隻會燒傷自己,要是神仙真的是好的,肯定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女人怔怔看著她,莫名生出一股自厭來。
自從孩子丟了之後她一直沉溺在負麵情緒中,發瘋、怪天怪地怪身邊所有人,這次聽到消息想要焚毀自己引得神仙相助,實際上是不是真的她殘存的理智會不知道嗎?
她隻是太累了,太累太累了……
如果她就這麼死去能找到她的孩子,那真好,可若是不能,那麼死了也罷。
然而她自己已經放棄自己了,反倒是被她這個惡客上門的人還在關心她……和她的孩子……她的孩子……
女人幾乎又有點恍惚了,她喃喃:“我怎麼會想死呢?我死了……誰還會去救我的孩子……”
鬱姣一聽,連忙往人手裡再到一杯茶:“阿姨,你喝,喝完再說。”
女人呆愣地照做,然後情緒又平穩些:“……”
她自己都覺得怪!
珍嬸嬸等人也看得一愣一愣的,隻道不明覺厲,於是也捧著漂亮的白瓷茶杯喝茶jpg
鬱年見狀,左看右看猶豫起身:“……呃,那不然,我去炸點小泥鰍?”
眾人:“快去——”
油炸小食端上桌,美拉德反應的誘人焦香讓一早上忙活一點沒吃的人饑腸轆轆,不知是誰的肚子先響了一聲,幫著端出小食的嬸嬸們一點沒客氣,坐下,開吃!
那女人不合季節的穿著在進入庭院後獲得了溫暖,瘦骨嶙峋半年沒好好吃飯的身體在熱情招待下攝入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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