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他嚇唬我,炫耀他的戰績。”
我沒有提到吳祈安引我去找梁銳澤一事。
因為我覺得事情在沒有搞清楚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渾蛋,變態!”吳祈安怒罵一聲,替我憤憤不平,“見過惡的,但沒見過這麼惡的,阿柯你可不能輕易放過他,一定要往死裡告。”
就算他不說,我也會這麼做,隻是事情出現了其他的小插曲,讓我費神費力。
“政洵,吳祈安可是你的司機,他乾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給阿柯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你說怎麼辦?”周何看向梁政洵,將話鋒轉在他身上。
麵對如此犀利的質問,梁政洵終於有了反應,隻見他臉色微變,看我的眼神多了絲心疼,但也隻是轉瞬即逝。
“在事件發生之前,吳祈安已經不是我的司機,所以他的所作所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他冷漠的說著,但無不否認的是,他說的是事實,確實與他無關,如果強行要他負責任,那就是我們的不對。
“那你跑來這裡做什麼?”周何終於問到點了,而且看上去特彆的嚴肅,不像是好友那樣。
我想到剛才跟梁政洵滾到床上,羞恥得很,“周何,梁先生他……”
“不可以?”沒等我解釋,梁政洵反問周何。
“安如知道嗎?”周何和我一樣,關鍵的時候都會提到許安如。
許安如確實是梁政洵心裡的一塊不可觸碰的皓月,隻見他臉色微沉,眼神也跟著暗沉幾分,身上散發著陰鷙的氣息,周遭的溫度驟降。
我不禁地打了個寒顫,連忙打斷他們,“要不要吃點水果,我去切點?”
梁政洵突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周何,他好像有話要跟他,但始終沒說出口,轉身離開,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愣愣地看了看門口,要看看周何,他也很生氣,那種氣不是因我而生,而是許安如。
之前就覺得他對許安如的感情非同一般,現在看來多半是真的。
想想他們為了一個女人明裡暗裡藏著刀,我就覺得好笑又有意思。
我直直地看著周何,周何收回視線恰好與我目光相撞,他怔了下,“怎麼這副表情?是我說的不對傷害到你的金主了?”
周何很少這般嘲諷我跟梁政洵之間的關係,這次不知是氣急還是他本就瞧不上我們,爆出內心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