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梁政洵的名字,我抬起頭,正好撞入梁政洵那雙幽冷的黑眸中。
他怎麼會在這裡?
聽梁銳澤剛才的語氣,他應該也不知道。
梁政洵走近梁銳澤,麵色冷峻。
梁銳澤勾了勾唇,“這麼巧?”
兩人身高剛剛好,氣勢不相上下,唯獨不一樣的是梁政洵高冷不少,而梁銳澤比較隨意。
梁政洵嘴唇微抿,一言不發。
梁銳澤知道他不想跟他說話,看了眼我,“黎小姐,我先過去了。”
我也沒做任何的回應,但目光一直隨著他,直到他進入包廂才收回。
又一次觸及到梁政洵的目光。
心下微微一緊。
我沒問他怎麼在這裡,而是低下頭,重新拿起筷子湯匙吃著麵喝著湯,當作什麼事沒發生過。
梁政洵沒有坐到梁銳澤剛才坐的位置上,而是坐到我旁邊。
服務員過來問他需要什麼,他要了杯水。
梁政洵就這樣直直地盯著我看,在服務員上了水,他才道:“他跟你說了什麼?”
我沒答,像沒聽見,我吃得很快,三兩下就吃完了,連湯也不剩,那樣子像個惡死鬼似的,我拿過紙巾擦拭嘴巴,起身離開。
他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走,“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想說,但想不說,他肯定不會放我走。
於是,我說:“他說我爸那起強奸案,根本沒人陷害他,是他自己作的,是他惹了那個女的,女的才收錢整他。”
梁政洵,“……”
“我不信他的,所以我得去求證。”我用力掙脫他的手,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