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哈基黑手裡都捧著照片,其中一個黑色大媽手裡捧著一名笑容燦爛的哈基黑青年遺照,對著記者的鏡頭哭訴道。
“夠了,我說夠了,這該死的國家到底怎麼了?我們哈基黑難道連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力都沒有嗎?”
“我的兒子隻不過是在炸雞店上班,就被這些米警衝進來打了十多槍殺了,還說他是賣獨品的,這種事寫在聖經上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聽到她的哭訴,本就是帶著任務過來的記者故意問道。
“天啊,這確實太難以置信了,在炸雞店上班和賣獨品有什麼關係?會不會是他們搞錯人誤殺了,你知道的,這種事情很多,認錯罪犯把人殺了,甚至搞錯門牌號上門殺錯人都有。”
“我不清楚,但我的兒子肯定是冤死的,這是我的鄰居,他也是看著我兒子長大的。”
哈基黑大媽指了指旁邊同樣捧著照片的一個中年哈基黑男人道。
於是鏡頭可以對準了那個中年哈基黑。
麵對著鏡頭,這位老哈基黑藝術家表現的相當悲痛,語氣哽咽道。
“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經常幫助社區鄰居,也經常為自己的家庭帶來歡樂,最近他感情上遭受了重大挫折,身體也有些疾病,我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遭受這種不幸。”
“上帝,這太讓人難過了。”
帶著任務過來的記者相當配合,在心裡卻忍不住吐槽。
媽的,能不能換點台詞?每次采訪他們都來這套,說死掉的犯罪分子平時話不多是個老實人之類的。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奧納納耳朵比較尖,聽到這些家夥的對話後他黑著臉道。
“這些王八蛋都是專業演員吧,怎麼好意思把一個該死的犯罪分子說成老實人的?”
“因為人都有兩麵性,一個好人你願意的話,也能在他身上找出一些不足之處,一個垃圾也終歸有好的一麵,比如對家人好或者對朋友不錯之類的,隻要將這些點找出來,總能博得他人同情。”
唐達西也聽到了記者采訪這段,但更讓他感興趣的是,這群家夥喊出來的口號竟然是衝著他來的。
“讓這個混蛋警長坐牢。”
“這個該死的警長哪來的?跑到我們皮爾蘭市就是為了殺人嗎?”
“我們要抗議,除非把這個混蛋開除,不然我們將一直坐在這裡,皮爾蘭市不需要一個當街殺人的混蛋。”
一聲聲針對著唐達西的抗議聲不斷響起。
其中好幾個都舉著手機,手機上播放著唐達西攔截車輛然後對著車子裡清空彈匣的視頻。
“衝我來的?”
唐達西略一思考後就意識到這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推動,然後就猜出了答案。
他從馬爾斯那個蠢貨嘴裡得到了骷髏黨的資料。
骷髏黨那位真正的話事人阿曆克斯,也是皮爾蘭市有色人種協會的會長。
在這個魔法對轟的年代,各大協會會長就代表著各種群體。
這也是唐達西為什麼在休斯敦想方設法掌控各大協會的原因之一。
如果對抗不了米警,那就解決帶頭的以此乾擾警方掃黑除惡。
“警長先生,現在怎麼說?需要我下車去和這些蠢貨理論嗎?”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奧納納狠狠看向這些和他同膚色的混蛋們。
在他看來,這些人既然幫黑幫說話,那就是一夥的了!
都該被掃除!
“不用,再等等吧,我們先回去休息,讓其他兄弟們也收隊。”
唐達西絲毫不急,如果隻是幾百人的話,這點壓力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