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達西警長幾個字。
鬆下三郎瞳孔一縮迅速想起了那張可憎至極的麵孔。
那個該死的亞裔混蛋,當初就是他給自己兒子害進了監獄,甚至當麵羞辱自己。
以鬆下三郎和人打交道的經驗來看,這個混蛋對東洋人有著病態般的仇視!
“那請先給我和律師們看看視頻。”
鬆下三郎要求道。
索菲亞哦一聲便讓人帶他們去查監控視頻。
把監控視頻看完後後,鬆井正一和他老婆抱在一起又嗷嗷哭嗷嗷哭了起來。
看到兒子被打了那麼多槍,他們恨不得這些子彈都是打在他們身上的。
“兩位,節哀。”
鬆下三郎歎息一聲,安撫了好友一句後又看向一旁的領事館律師問道。
“這段監控有問題嗎?”
“總體來說確實沒問題,次郎先生看起來確實在搶奪槍支,但令人不解的是事情怎麼會突然往這一麵發展,按道理來說次郎先生是沒有這個動機的。”
律師在一旁皺眉道:“關鍵點在於次郎先生蹲下去後和手槍掉在地上,還有其他視角的鏡頭嗎,被桌子擋住的話,確實看不到次郎先生當時做出了什麼動作。”
監控下的死角擋住了最關鍵的幾秒鐘,鬆井次郎和唐達西出現在鏡頭前時雙方已經陷入了爭奪狀態。
這一段銜接的有些不太自然,難免讓他有所懷疑。
“我去問問。”
鬆下三郎又跑回去找到索菲亞確認這事。
“審訊室就一個監控啊,就那麼屁大點的地方,難道要裝十個監控嗎?”
對於鬆下三郎的提問,索菲亞理所當然道:“警方的預算有限,我們不能隨意揮霍納稅人的錢。”
雖然,警局的監控價格比市麵上的價格要高出十多倍就是了。
而這些東西在哪裡采購的……那當然是自家親戚的公司了,還有比自己人更可靠的嗎?交給那些不熟的人,監控係統萬一被入侵控製誰負責?
“這……怎麼能這樣?”
鬆下三郎有些想吐血的衝動,他隻能轉身回去把情況和律師說一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根據監控內容,恐怕一切對我方不利。”
律師臉色凝重道:“除非這位警長先生親口承認有問題,否則恐怕很難從法律上找他的麻煩。”
在米國大街上你對米警做掏槍動作都可能會被擊斃。
何況還是在警局裡搶奪槍支這種事。
“這家夥是真的很有問題,他對我們東洋人非常憎恨,甚至還當麵和我說以前珍珠島的事。”
鬆下三郎想起唐達西當初羞辱自己的畫麵就血壓狂升,咬牙切齒道。
“他一定是故意的,我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他就是在針對我們東洋人。”
“一定是這樣的,我兒子他那麼善良那麼懂事,怎麼可能會去搶槍?”
鬆井正一對著好友鬆下三郎來了個標準的土下座,帶著哭腔懇求道。
“三郎桑,拜托你一定要為犬子求個公道回來,他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