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可比性?
宋婉清抿抿小嘴,心裡嘁了聲,“…你好看。”
...
瞅著天都黑了,嬸子見趙振國還沒出來,於是把孩子放回小床上,簡單做了頓飯。
她準備去喊兩人吃飯,可到了屋門口,卻隻見房門緊閉,裡麵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嬸子也不打算再喊了,這時候振國哪兒顧得上吃飯,這不正吃著呢。
她轉身回到廚房,自己盛了一碗飯,坐下來慢慢地吃著。
其餘的飯菜放進鍋裡,用小火溫著。
吃完飯,嬸子給棠棠喂了奶粉,抱著她進了自己房間,還好自己住廂房,老天爺啊,這兩口子太能折騰了。
...
一夜纏綿,第二天宋婉清不出意外特彆想賴床。
賴到了半晌午,嬸子怕她兩頓沒吃餓壞了,才把她叫了起來。
趙振國已經吃好早飯走了,宋婉清在嬸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眼皮顫了顫,撈起薄被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蓋住一身痕跡。
真的太多了,手臂上也有,最後一次結束他倒是沒再折騰,但也沒閒著,抱著她又親又揉,弄出許多紅印,不過顧忌著她的身體,倒是沒傷著。
嬸子數落了宋婉清兩句,剛出院,這也太縱著他胡來。趙振國也是,吃起來沒個夠,一點不知道節製!
早飯是嬸子熬的小米粥,表麵浮著一層誘人的米油。搭配著兩個香煎雞蛋和一盤酸辣可口的白菜絲,讓人食欲大增。
飯後,宋婉清和女兒玩了一會兒。
她想乾活,但家裡頭沒人讓宋婉清乾活,嬸子更是專門照顧她的,
索性把書找出來看,白天天氣好,不用開燈,晚上開燈費電,她有點舍不得,所以晚上很少看書。
...
趙振國吃完飯,帶著家夥什出了城。
目的地是城東約二十裡的那片山。
這山與他老家的山相連,同屬一脈。
他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打到什麼獵物。
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走了約莫一個半小時,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
原本還偶爾能見到的人跡,已經完全消失了。
趙振國找了一塊地形險要、草木茂盛的地方,當作獵場。
因為離城比較近,所以他沒有用槍,而是準備下幾個套捕鳥,比如鴿子、斑鳩、野雞等。
這年代隨便吃,但是往後幾十年,就誰吃誰“刑”。
吊腳套的製作材料並不複雜,隻需要一根灌木作彈力杆,一個分叉樹枝,幾根小木棍。
他用匕首削尖樹枝並開槽固定於地麵,插入彈力杆,編織活套綁於小木棍及彈力杆上,拉下繩套卡於凹槽並用小木棍固定,加偽裝木棍穩固隱蔽,最後放繩套撒饅頭屑為餌。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明天來收割即可。
布置幾個陷阱後,已至中午,他準備下山,卻意外發現了野兔的痕跡。
野兔有走老路的習性,日複一日沿同路出窩、回窩、進食,久之地上踩出小徑。
趙振國準備下套捕兔,用細鋼絲彎成比兔頭略大的活套,約二十五公分,拴在木橛子上,釘在野兔道德旁邊。
他又調了調鐵絲套的高度,離地也就四五厘米,就等著野兔晚上出來找食的時候,一頭鑽進去。
野兔眼睛長在兩邊,注意不到前麵的套子。
它隻知前竄,不懂後退可逃,會愈掙紮套愈緊,終至筋疲力儘被擒。
大功告成,趙振國吹著口哨樂滋滋地準備回家。
“嗖”,
一個土疙瘩不偏不倚砸在額頭上。
抬頭一瞅,不遠處的樹上,蹲著十多隻獼猴,眼睛滴溜溜地轉,一看就不是善茬。
目光一交彙,那些猴子就“嗚嗚哇哇”地嚷嚷開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玩意。
更離譜的是,幾隻猴子“嗖”地一下跳下樹,一拐一拐地朝著他跑來,大搖大擺地去拽他的蘿筐,跟土匪似的。
他有點懵,這也不是峨眉山,猴子都這麼彪悍?
竟敢公然打劫!
怕是不知道趙振國是啥來頭吧。
趙振國見狀,把蘿筐收進空間,怒罵一聲:“滾特麼犢子!”
一巴掌把爬到身上的猴子扇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