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空間還有自我保護功能?
宋婉清看著趙振國故弄玄虛,跟變戲法一樣逗自己的模樣,算了,管他是重什麼生、還是還是天賦異稟,他是她丈夫,這就夠了!
宋婉清:“你怎麼不說你還能飛天遁地呢?說你是蛇報恩都比這個靠譜!”
趙振國:...
宋婉清有些不耐煩地頂了頂頭上的下巴,聽著上方傳來的吃痛聲,她不忍心地放輕了力道。
被男人的討好寬慰,她終究是把那顆桂圓吃了。
隨即轉過身,靠在了身後溫軟的懷抱中,聽著耳邊傳來的怦怦心跳聲,嘴裡喃喃念叨著:“壞家夥。”
聽著那摻雜著嗔怪和無奈的氣話,男人在她發頂親了一口。
...
趙振國覺得媳婦最近好像不太一樣了。
媳婦整個人精神頭十足,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頭紮進了學習的堆裡,過起了牛棚、家裡、木耳棚這三點一線的日子。
那學習的拚勁,簡直後世那些年要參加高考的高三娃子還猛!
更讓他心裡頭暖洋洋又挺意外的是,媳婦居然還破天荒地去國營商場給他買了幾件新襯衣。
要知道,以往媳婦有小心思,怕他穿得太好容易招人妒忌,他自己也不講究這個,覺得衣服隻要能遮體、沒破洞就挺好。
媳婦好像找到目標了,看來應夫人的開導還真是挺管用的。
宋婉清忙於學習,那邊趙振國也沒閒著。
他在村裡頭轉悠了好幾圈,選了幾塊不出糧食的地打算搭木耳棚。
說起來還得感謝胡誌強,他真有辦法,不知道從哪弄來了這年頭還挺稀罕的塑料薄膜,這下子溫室可算是鳥槍換炮,升級換代了。
王栓住現在對趙振國想乾的事情,那是全力支持,他又不傻,這是振國給村裡人的機會,
他恨不得趙振國能把村裡的地都改成那個啥溫室,種那個木耳啥的,不過他也知道這事得悠著點,不能太過分。
趙振國也勸他彆急,說慢慢來,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王栓住點頭如搗蒜,振國是有大本事的人,聽他的準沒錯。
不光如此,趙振國還在村裡頭轉悠了好幾圈,終於尋著了一塊荒了老久、雜草都不願意長的地兒,打算正兒八經地把鹿場搞起來。
想靠著上山打獵弄鹿血來釀那鹿血酒,可不是個長久之計,
哪怕他趙振國再能耐,這山裡頭的鹿也不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靠打獵終究不是個靠譜法子。
他蓋房子的時候,特意在後院挖了個地窖,這地窖挖得可深,還隱秘。
就是給空間裡的鹿血酒準備的障眼法。
...
媳婦這陣子癡迷學習,趙振國起初心裡頭還挺美,覺得這是好事一樁。
可差不多過了一周,他就不這麼樂嗬了。
媳婦說啥也不讓他“那個”了,說是看書看得太累,晚上就想踏踏實實地睡個覺。
趙振國那個鬱悶啊,自己是想玩養成係,結果把自己福利給玩沒了,算不算玩砸了?
不過,他倒也不後悔,好說歹說,媳婦總算鬆了口,答應弄一回再睡。
這邊趙振國褲子剛脫下來,那邊就聽見外麵小紅“嗷嗷嗷”地叫了起來。
箭在弦上,他才懶得搭理,可小紅越叫越大聲,最後都發出“嗚嗚”的警告聲了,還伴隨著人的慘叫聲。
趙振國知道事情不對勁,隻得翻身下床,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
媽蛋!誰壞他好事,一定要弄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