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也不知道,換個衣服而已,怎麼就...
她的衣服被趙振國扒了個乾淨,玉白的身體壓著淺色的床單,全然展現在趙振國的眼前。
趙振國:據說能單手開Bra的是老司機,他...還真的單手搞不開。
扣上之後急得恨不得上嘴咬開~
“你怎麼會穿這個?”
趙振國:...
哪怕沒解過,那還能沒見過?
後世滿大街都是,“做女人挺好!”的廣告詞!
但肯定不能這麼給媳婦說,遂趕緊甩鍋給胡誌強,“那個...胡大哥某次醉酒後說的...”
正在辦公室忙活的背鍋俠胡誌強,不由自主地打了幾個噴嚏,誰念叨他來著?老劉這貨,給振國兄弟送的東西送到了麼?
“刺啦...”
宋婉清嗔怪地瞪了趙振國一眼,人家晴雯撕扇子就算了,他趙振國一個大老爺們,撕什麼絲襪啊,什麼毛病?
趙振國嘿嘿嘿,“媳婦,絲襪這東西,就是用來撕的...”
......
到底還是沒拒了他,由著他撕了一條,另一條絲襪宋婉清琢磨著得小心藏起來,這家夥可太敗家了,城裡都見不到的稀罕玩意兒,他竟然撕著玩!
這一鬨,就鬨到了月上枝頭。
許久後,趙振國低頭親了親她的睫毛,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給她清理乾淨身上的濁液後把她用薄毯裹了起來,抱她去洗澡。
...
第二天清晨,趙振國挑起扁擔,打算上山去,剛邁出門檻,就瞧見天邊扯起了雨簾,隻好悻悻地折回家中,想著等這陣雨過去了再出門也不遲。
誰也沒想到,今年雨水會這麼充沛,龍舟水一場接著一場傾盆落下,雨量大的像是發大水衝了龍王廟。
連下了五天還不是不歇氣兒!
王栓住站在地裡,大雨磅礴,視野也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水珠濺在臉上,順著臉頰滑落,有些許滲入衣襟內,留下一片冰涼。
農村有句俗語,旱五月澇六月,六月連雨吃飽飯!
可眼瞅著這還沒到六月,五月裡竟下起了“爛場雨”!
他披上蓑衣,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麥田裡轉悠了一圈,隻見麥田裡積水成窪,小麥苗東倒西歪,有的已經發黴,有的甚至開始發黑。
走過去,雙腳踩在泥水中,被浸泡後的泥土變得非常黏,剛踩上去腳就往下陷,泥水滲入鞋襪,一片狼藉。
王栓住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隻覺得鼻尖一酸,差點兒沒落下淚來。
村裡人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在地裡刨食兒吃,眼瞅著麥子就要收割了,老天爺卻像是瞎了眼,偏偏這時候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