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你是咋知道的?”
白夫子一聽,頓時麵露微笑,抬手捏指,“我能掐會算,自然是算出來的!”
“……”
陳千玨無言以對。
不多時,巨大的白色長劍,緩緩停靠在陳家門前,白夫子和陳千玨,青鸞從巨劍上跳下。
在這一瞬間,那由劍氣凝聚而成的白色巨劍,瞬間消散。
此刻陳家的大門卻是緊閉,門外更是無人看守,陳千玨走上前敲門,“有人嗎?”
此時,門內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請問來者何人?”
陳千玨笑道:“是我,東叔!”
“哎呀!是世子回來了!”
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憨厚老實形象的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人,他叫陳書,是陳家的總管。
此刻,陳書見到陳千玨笑得很開心,他往院裡喊道:“世子回來了,快通知家主!!!”
陳書伸手示意道:“世子請進,這兩位,想必就是夫子和夫子的徒弟吧!請進!”
剛走進陳家大殿,就見陳家大殿之內,一群人吵得不可開交。
陳千玨一眼看出,那身穿黑色長袍的,是葉家家主葉雄,那身穿褐色長袍的,是陳家家主陳罕武。
此時,他們正在為靈石礦脈一事,吵得不能自已。
葉雄手拿起草婚約時的紙張,扯著衣領賣力道:“根據當初約定,你陳家二十條靈石礦脈,有十條是我葉家的!”
陳罕武聞言也擼起袖子,怒喝一聲道:“放屁!彆以為我不知道,葉嫣然都被你葉家主家帶走了,說她是什麼寒月劍體,百體譜上排名第七,要好好栽培!”
“還說什麼,不日便會來陳家取消婚約,我去你大爺的!取消婚約前還想奪我陳家一半的靈石礦脈,想得美!”
葉雄聞言,怒氣衝衝的甩開以前起草婚約時用的紙張,也擼起袖子,站在椅子上指著陳罕武麵目猙獰的怒斥。
而陳罕武也不服氣地站在另一把椅子上,與葉雄爭執。
人群一波人幫著陳罕武,一波人幫著葉雄,忙得不可開交。
白夫子見此一幕,笑嘻嘻的在青鸞耳邊輕輕說道:“這陳家人歡迎客人的方式好熱鬨!”
青鸞聞言也笑了。
陳千玨感覺這一幕實在有傷風化,便大聲道:“我陳千玨回來了!!!”
瞬間,爭執個不休的人群,動作出奇的停止了,就連爭吵聲也沒有了,他們緩緩移動眼睛看向不知何時走進大殿的陳千玨以及身後的白夫子和青鸞。
空氣陷入寂靜。
許久,還是陳罕武悶哼一聲,打破了寂靜。
“千玨,你來了!嘿嘿……其實剛剛我在和你嶽父比試武功呢!”陳罕武尷尬一笑,絲毫不在意找的借口有多無聊。
葉雄也感覺老臉一紅,特彆是想到來陳家之前主家家主對他說的話,他就感覺臉臊得慌。
哪有讓我來取消婚約的啊?
坑爹呢這是!
此刻,葉雄一邊整理衣物,一邊暗自叫苦,一想到主家居然要他來取消婚約,他就頭疼。
先不說他與陳千玨父親的關係,就說陳千玨與葉嫣然本就情投意合,結婚是遲早的事。
如今主家為了培養一個陳家高手而棒打鴛鴦,關鍵是這持棒之人還是他葉雄,這讓他情何以堪。
葉雄為了避免主家生疑,便連續幾天來陳家鬨,其實就是雙方在演戲,這種事情,能拖一天是一天。
本來,陳罕武是不打算讓陳千玨回來的,可事與願違,陳千玨還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