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說,公子下次陪我回娘家,一定要跟我們做一回。
嗬嗬,做一回的理解可多了。陳鏑壞壞地笑。大媽就說,難怪王妃說姑爺你不正經,真有些不正經。
唉,回本土玩這些的機會不多,如去素美的莊園玩這些機會就多。陳鏑感歎著。
回到家,大大嫂跟陳鏑說,因為明心孩子的生日跟公公的忌日一天,因此亞敏的生日提前過。今晚做孩子的三周歲,也叫‘看大’。可能是‘三歲看老’的意思,在古寨是男孩最看重的一個儀式,女孩是滿一歲時。
陳鏑告訴大大嫂他清楚,我們的禮物也準備好了。
回到駙馬第大院,陳鏑提醒王妃們仔細用香皂洗乾淨手,否則有魚腥味。
王徵拉了陳鏑一下衣袖,陳鏑陪她進入房間,徵兒說讓公子抱抱她。陳鏑說我知道,在夢裡,我經常帶她去剛才那個地方捉魚。那隻是一個夢。
徵兒不置可否地望著公子,然後吻了上來。
吻畢,徵兒問公子,她當下最想的是什麼。
今天中午玉兒的那個儀式觸動了你們,不隻是你想,隱兒也想。甚至圓圓姑娘也在想。什麼時候有機會挖出那兩壇屬於自己的女兒紅與公子對飲。
但這隻是一個儀式,不管有無女兒紅,你們的名字,你們的身影,你們的聲音,永遠是我心目中最甘醇的女兒紅,我願永遠醉在你們這彆樣的女兒紅裡。
謝謝公子,此生有公子我心滿意足了。公子,你開導下圓妹吧。
不用,所有的化繭成蝶都是一個痛苦的蛻變,都是一個筋骨寸斷的過程,誰也幫不上忙。但他相信圓圓姑娘能度過這一關。
去了如是房間,站在門前告訴她晚上不玩麻將了,我們畫圖,把那個暖氣係統圖畫好,原來想從北美開始,現在想一下,還是從極西區開始搞起。
如是在房間裡接聲道,公子你真是個流氓,我正洗澡完準備穿衣,你在外麵喊我,結果一驚,將小褲掉到地上濕了,送條新小褲進來咯。
逗得坐在外麵石凳上的圓圓姑娘笑出了聲。說王爺你跟王妃們的對話真是好玩極了。
豔兒端杯茶出來了,告訴公子楠姑娘製的藥真是絕了。藥隻吃了這麼幾天,已經感覺到氣順氣不脹了。
首先是藥開得對路。
唉,怎麼說呢。這方子她先也吃過,但沒有效果。這次一樣的方子,效果已經顯露,就說明藥製得好呀。
看到蘭茜在用舞蹈步子在散步,陳鏑便叫蘭茜等一下,陪她去散步。
陪著蘭茜在駙馬第大院裡走了兩圈,原來那些景觀樹已經長成但缺乏修整。蘭茜感歎說,如果這次帶賓卡過來,有這幾天,這個大院肯定是拾掇得相當漂亮了。在這方麵,不得不佩服賓卡王妃。
陳鏑摘下兩片綠葉,給了一片給蘭茜,將另一片塞進自已嘴裡咀嚼。
蘭茜也學公子的樣子,一會兒,蘭茜問陳鏑,公子,這樹葉怎麼越咀嚼越甘甜呀。
陳鏑告訴蘭茜,這是一種當地人叫甜木葉的樹,葉子裡有一種糖,到了夏天,葉子上儘是昆蟲。等會告訴羅斯,看她怎樣解釋。
蘭茜便感慨,可憐的羅斯,小時侯被心愛的母愛拋棄了。長大了找到了愛情,卻被心愛的專業拋棄了。蘭茜沉思了一會兒,說,她也是可憐的人,少女時代,親情失於寡淡,她不得不投奔了信仰。長大了,找到了公子,卻丟失了曾經發誓要為之獻身的信仰。
不對,親愛的蘭茜,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沒有背離你當年的誓言。隻不過今天你走的是市場化的道路。從前的理想是用奉獻的模式。
等等,公子剛才的話對她很啟迪。她好象明白了。她隻是換了一種實現理想的方式。
對。
造福他人,不一定就一定要犧牲自己。相反,如果提倡這種奉獻方式,本身就是一種變態。
親愛的,如果你做神父,必將是一個大主教,甚至是教皇。
嗬嗬,如果教也有皇,那麼就不再是信仰了。
上帝啊,請饒恕我公子的言語吧,因為你和我一樣讚賞著他的睿智。
等蘭茜禱告完後,陳鏑說,他願意相信上帝的存在,但反感世間那些借信仰愚弄民眾的壞蛋。
蘭茜突然笑了起來,看公子不問她為什麼笑,便自己說了出來。說彼特知道她愛上了公子後,兩人冷靜地坐在科大外麵的那個王子公園談過一次,彼特讓蘭茜做好思想準備,東方男人在床上的表現不佳,蘭茜可能不能滿足,大明男人在這方麵又保守,不可能允許蘭茜自已找人滿足自已,因此必須有守住身體耐得住寂寞的心理準備。結果發現公子比彼特厲害得多,彼特找了個大明女教授情人,那女教授教詩詞的,個子比玲玲王妃還矮,在本土時是做小妾的,現在跟彼特生了一個女孩。生孩子時是她跟托婭去接生的。
陳鏑笑蘭茜還小女孩氣,順便問了一下怎麼將兒子特意生在英國。
蘭茜說公子真厲害,她特意瞞著公子,懷上三個月才騙公子懷上,讓殷妃校長把脈說是男孩,又找大媽確認,不敢讓敏兒把脈,殷姐說,敏兒一把脈就知道幾個月了,就會告訴公子,公子就會阻止將孩子生在英國。
這事跟殷校長商量了一下,目的是如果男孩在英國出生,可以取得英國籍,有兩方麵考慮,一是孩子將來可以回去索要娘家土地,至少能索要到一處莊園。二呢,如果英國想跟我們屬地搞好關係,必然要加封兒子爵位。
艾茜跑了過來,告訴陳鏑公主在找公子。陳鏑摸著艾茜的背說,公主找他也不用著這樣急嘛。你現在不是一個宮女了,尊敬公主應該,但做事不能總以仆人的心態。
公主說,剛才接到太子的電話,說一個歐洲大國叫什麼斯曼的,想跟我們大明修好關係。太子問公子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