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兒與鵲飛飛過來了,確定成立新疆貨運公司,維婭兼任經理,具體負責的副經理是希婭的哥哥。英子與敏兒分彆給豔兒把了脈,楠妹給豔兒配了副藥。鵲飛借著幫維婭組建貨運公司,留在了伊犁。豔兒帶了二十八個漂亮維女飛回京城,說現在新疆是咱家的了,在京城機場必須要有新疆美麗的麵孔。
雲雲與費婕過來呆了三天,隨行的技術團隊把人工交換機換成繼電式交換機。從航空公司包租了一架飛機,到處飛行安裝。換下的人工交換機全部空運到歐洲開拓電訊市場。
兩個月後,水電站正式發電,取名‘維婭水電站’,舉行完送電儀式後,我們回到王府。秀雲說,鏑哥休息兩天吧,來到這兒後,一天天忙得象架機器了,機器也要保養呀。
陳鏑用手在她胸脯上輕輕地撫摸著,跟秀雲玩笑說,我感覺辛苦時,隻要摸摸這,全身就充滿了能量,這兒是我的充電器。
鏑哥,妹妹跟你說事呢,能不能正經點。
嗯,我說的也是實話,真不能休息,有電了,就多了更多的事。何況這電還遠遠不夠用。火電公司馬上要開建。車輛廠也要開建。
冶鐵爐與煉鋼爐,都要增加,還有紮鋼廠必須搞起來,機械廠也得搞起來。
對了,秀雲,馬上動手成立一個行政學院,培養中層乾部,這樣就能儘快地掌握新疆。第一期學員頂多培訓三個月,主要是兩點,對政府的忠誠,一定的辦事能力。忠誠首要,能力可以在工作中鍛煉。
唉,本想陪鏑哥午個休,結果成了一個床上工作會。我去上班了,鏑哥你再睡會。
睡得半醒半睡的,希琳娜進來了,告訴公子剛收到三個電報,一個是公主姐姐的,報告家裡一切平安,要公子注意休息,彆太拚了。一個是鳳飛的電報,建議成立一家鋁製品銷售公司,她回去想到這邊市場大。一個是小雙的,她過兩天休假,先飛南美,再飛新疆。
為了聯絡方便,在衛隊裡設立了一個電報班,由希琳娜負責。陳鏑讓希琳娜給公主回電報,告訴公主這邊進展迅速,家裡辛苦公主了。給鳳飛電報,三個字,好主意。給小雙回電報,歡迎並帶慕風。
希琳娜說,公子,就這樣打發我走?
嗬嗬,不行。必須獎賞。
獎賞完後,陳鏑起床去喝咖啡。靜靜告訴陳鏑,柳姊去了服裝廠,維婭回了機場,讓她轉告王爺。說完靜靜問陳鏑下午如何安排,她想隨王爺與希琳娜王妃一塊去外麵走走,一個月多月一直沒出王宮了。陳鏑說明天吧,今天去新疆醫院,她去不方便。她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回頭深情地媚了陳鏑一下,說自上次後,她一直沒睡好。
帶著希琳娜先去了新疆醫院。新疆醫院是在李過的那個王宮基礎上建起來的,第一天,托婭、蘭茜和敏兒帶著實習衛生隊姑娘就做了十二台手術,其中剖腹產七台,一時名聲大振。托婭隨南南她們回太子島後,敏兒與蘭茜一直在醫院忙碌。
陳鏑他們到達醫院時,敏兒做完一台手術正在喝奶茶,告訴公子她中餐都沒吃,蘭茜還在手術室做一個剖腹產手術。陳鏑過去給敏兒按摩,向她道辛苦。她一邊享受按摩一邊告訴公子今天做的三台手術,都是瘤子切除。從前基本上就是等待死亡。等會還有一台骨傷手術。蘭茜可能還要做兩台手術。幸好衛生隊有三個姑娘可以操刀了,否則真要累壞公子的兩個王妃。
蘭茜出來了,一出來就躺在躺椅上,另兩個姑娘向總司令敬禮後也躺在躺椅上,一位柳妃年齡的維族胖女用銀盤端來奶茶給蘭茜她們喝,用不太熟練的漢語問她們要不要水果或饢。
敏兒告訴那胖女,這位就是我們公子,端杯咖啡過來。又告訴陳鏑,這個是洛婭王妃的孀居姐姐,在醫院負責她們醫生的生活,做得很好很貼心。陳鏑過去向洛婭姐姐問好。
陳鏑問完好後,過去給蘭茜按摩,說有兩周沒有看到她與虞王妃了,今天特意過來看看。蘭茜說,可能去年春暖花開季節懷孕的女人特彆多,這個季節生產的就多,天天難產的產婦也就多了,當地人說,換在從前,這些產婦與孩子全沒希望了。他們的方式很殘酷很無人性。聽托婭王妃在這邊時做了一些手術,便傳開了,因此,天天有十幾例手術要做,天天忙得沾床就睡,真忘記了王宮裡還有一個公子在家。
聽到蘭茜誇公子的按摩做得真讓她舒服,有個一同做手術女孩說,能否請總司令幫她按一下。敏兒在旁邊說,小習,不行。我家公子一按,你就嫁不出去了,除非讓我家公子收你做王妃。
羞得那女孩一臉紅雲。敏兒就解釋,她家公子按摩有魔性,一旦按上,那麼就不會對其他男人有興趣,如果小習有想法,可以試一下。那姑娘便說,她可不敢試,她想做王妃,但知道自己沒這命,還是做總司令手下一個出色的兵吧。
旁邊那女孩說,今天小習碰到的手術最麻煩,因此最累,後麵出現大出血,若不是蘭茜教授過來幫忙,可能要出問題。
陳鏑問她怎麼知道?
她說手術室在一塊,中間隻拉了個白簾,她做完看到小習還沒結束就過去幫忙,結果發現問題嚴重,正好蘭茜教授做完過來,三個人一塊搶救,才轉危為安。
敏兒就著奶茶啃了半個饢,告訴公子她要做下一台手術了。
蘭茜這邊三個人加上後下來的那女孩,也是喝著奶茶啃著饢。正好希琳娜拍照回來了,陳鏑就對蘭茜說我們去其他地方,不影響她們了。
陳鏑準備走時,蘭茜用英語說,如果今晚沒手術,她就回王宮,突然間特彆想公子了。
陳鏑做了個OK手勢。帶著希琳娜去了維維跟如是的那廠區。維維也有幾天沒看見人了。
一到那兒,維維就說,公子你真是有福之人,剛讓工人給公子做了雙靴子,公子就來了。正好換上,把腳上的靴子換了。
又去給希琳娜也找了雙靴子。
維維陪我們到了如是服裝廠區,毛紡廠在正式生產。毛織廠和服裝廠都在試生產,如是告訴公子,毛紡廠由阿嫚在負責,現在正在房間睡覺,昨晚乾了一個通宵,她來才換下,指著遠處幾個江南女孩說,這些是毛織廠和服裝廠的負責人,都是從南京招來的妹妹,公子看看有沒有喜歡,讓她們侍床。我們過去,如是讓那些女孩喊陳鏑姊丈。
陳鏑問維維她這些天也在廠裡睡?
維維告訴公子,她沒柳姐命好,有姊妹代為管理。隻好什麼都親自動手,在廠裡安了個窩。陳鏑告訴她,這不安全,要睡這邊必須帶兩個衛兵過來,彆忘了自己是大明公主,我的王妃。維維告訴公子不用怕,她組織了工人成立了護廠隊,每晚有人巡邏。她與阿嫚、柳姐的姊妹住一棟樓。有火龍,因此晚上也不冷。公子頒布治安條例後,治安很好,而且駐軍白天黑夜有巡邏隊。怕什麼呢?
嗬嗬,維維說這話時的神態像極了初到古寨時那個樣子。
公子還說那時,這次回老家,古寨的那些人就說她,這不是皮鞋廠那個妹嘰嘛,初來的時候象個假小子,現在嫁給我們的駙馬公子了。我那個時候真象假小子?
嗯,你當時束胸了,身子又單薄,真象個小子,換上小群給你的衣服,才象個女孩。
唉……當年逃難路上,她與嫂子都束著胸,她還好沒發育全,嫂子們可就受苦了。他們從老家到茶洲這一段,走了四個多月,為了不顯形,前麵都是掛著個做鞋的油膩的皮圍裙,媽媽說,那些兵痞眼光毒,僅束胸還騙不下他們。過長江時,差點露餡。往事不堪回首呀。
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到茶洲的那晚,正是公子到茶洲城的時間,因為在城外看到了一個公子帶兩個美女騎著三匹馬牽著四匹馬。她不敢抬頭看,爸爸到古寨時說,他在進茶洲城前看到過公子與群姐、雙姐。
嗯,靳媽媽跟我說過,說我們真是有緣人,同一天進的茶洲城。當時媽媽跟三嬸坐在馬車上,你們步行跟在車邊。
對。三嬸一家先到醴陵做了一年,寫信給我們,說南方安定,結果我們到醴陵時,有個地痞盯上了三嬸,待了一晚,我們的行李都沒解,爸爸與三叔就決定去茶洲碰運氣。想來好險,如果當時沒那事,我們可能就要留在醴陵城做事了,就碰不到公子了。進茶洲城的那晚,本準備找個屋簷下過夜,但茶洲人真熱情好客,給他們家找了棟舊房子住,還招待了他們一大家子人晚餐,很豐盛呢,爸爸讓家裡人當晚給這戶人家所有人做了一雙靴子。那戶人家就將舊屋子給他們家做落腳點,不收租金。沒多久就去了古寨,那個大油坊真好,收拾乾淨後是他們住過的最好屋子。公子老家硬是大財主。
陳鏑說,這油坊是老油坊,可能是離家太遠,晚上有人偷茶籽,後麵又在去五馬嶺那邊重修了一個新油坊。老家茶山很多,每年要榨不少油,一個老姑夫專門負責這事,這個老姐夫跟添添家是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