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的話暴露了你自己。你那天在吳叛王宮說,彭將軍過來捉拿吳叛時,宮裡還有一百二十七名宮女。數字如此具體,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你最後安置了這些宮女,否則隻能告訴我一個大概數字,如近一百三十名或一百二十多名,甚至是百多名。
柳姊,我服了你家公子了。
順著一個馬車道,找到一個有木柵欄的大院子。靜靜搖下車窗,對在門口警戒的女兵說,去把她們的頭領找來,王爺有事要跟她們說。
靜靜告訴我們,這是吳郎,呸,吳三桂的一個秘密營地。那些宮女全送到這兒做地毯。
陳鏑讓靜靜姑娘下車,進去把我們的想法告訴那些姑娘。車子沒有熄火,告訴衛兵持槍警戒。如是也把槍握在手裡。陳鏑告訴希琳娜不用緊張,這隻是防萬一的萬一。
過了一會兒,靜靜姑娘出來了,後麵跟著七八個人,到了我們車跟前,全跪下。恭迎王爺入內。從口音聽,應該全是涼州一帶的女孩。
陳鏑讓她們起身。
靜靜告訴陳鏑,全體姑娘都願意,但她們要過去自己挑選夫君。
好。讓柳王妃進去訓話,衛兵跟隨進去警衛。這樣的話,把地毯廠搬遷到煤礦,先培養感情。現在守衛的女兵隨隊過去繼續保護她們。陳鏑說他看了一下,她們來時坐的車還能用,馬匹應該還在。如是表揚一下那些衛兵。陳鏑說他與希琳娜在車上等她們。
希琳娜說她進去拍照。陳鏑告訴她可以。
靜靜姑娘問陳鏑要不要留下宮女陪王爺,陳鏑說不用,都進去聽你柳姊訓話吧。
陳鏑把車開出柵欄外熄火後,站在車外抽煙。
真的會享受呀,這風景美得讓人心醉。
過了很久,如是她們出來了,後麵跟著扛地毯的女孩。
把地毯放在車鬥,我們往回走。在車上,如是彙報了她的安排,明天派兩個女兵到煤礦去看房子,如果房子合意,就請煤礦派男工人過來幫助搬遷。一百二十七名宮女,這裡有一百二十一個,還有六個在城裡鋪麵裡做事。另外有二十二個女兵,一同遷往煤礦。
如是問公子為何不進去?是考慮安全問題嗎?
不是,如果是考慮安全問題我就不會讓希琳娜進去的。
回到家裡時,苑芷、慕風和雍雍已經到家了。告訴公子,她們是高地到伊犁的首航乘客。高地飛長安人不多,長安上來好多年輕人。
如是就讓她們進房換衣服與靴子,說這邊冷,彆凍壞了。
雍雍看到靜靜後很是驚訝,原來雍雍是靜靜的手下直接姊妹。就拉著靜靜問長問短。如是拉公子一下,說,公子還在這聽故事呀,去安慰你的王妃去吧,中午公子就作好準備了。陳鏑說如是是怪他中午沒用勁。如是說中午公子隻用了一分勁,草草完事,在她身上從沒這樣過。陳鏑罵如是壞蛋。
進到苑芷房間,苑芷已經把外衣全脫掉了,看公子進去關上了門,馬上明白過來。一通安慰,苑芷說,快想瘋了,收拾好自己,讓公子彆起床,她把慕風叫過來。
慕風進來就說,公子,饞我了吧?陳鏑點了點頭,她告訴陳鏑她更饞公子。結果你饞我饞你,饞完兩回。
在收拾的時候,慕風告訴公子,影姨生下了一個男孩,阿爸開心得要死,把她的工作挑起來了,說,風兒哦,你去陪駙馬吧,陪到有孩子了才回來。怎麼比你影姨本事還差呀,這麼久了,還沒懷上。我隻說,阿爸,我還小呢。總不能說公子饞我吧。
好吧,你就在這邊管個工業園算了,這幾年我在這邊的時間多。真的饞你。
嗬嗬,雙姐說,隻要公子肯留下她在身邊,她的工作雙姐另外安排人去做,雙姐說再從她家幫公子再物色個小王妃。
公子,我真的那麼有味?
嗯。
那我那個妹妹應該一樣,公子收了她咯。
不用了。不說了,我們起床吧。其他人快回來了。
苑芷問公子哪要這麼久。陳鏑告訴苑芷,我跟慕風說了些工作上的事。
回到小客廳,陳鏑告訴如是,這次留下慕風管服裝廠和製革廠算了。如是說,隻要葉姑娘肯留下來,等會跟維維說一下,明天就上任。
隻是這邊氣候葉姑娘適應不。
慕風說沒問題,如果在這邊,她明天電報回去,讓阿爸把她的丫環全派過來。沒丫環服侍的日子可不好過。
如是就笑她,沒公子的日子更難過吧。
嗯,那是另一種難過。
如是建議慕風的丫環過來住在廠區,不要住王宮。慕風說她也這樣設想的,公子不在這邊時,她住廠區。公子在這邊,丫環在身邊也不方便。
雍雍跟靜靜過來了。雍雍說,公子,在高地,你說哪個最想公子?如果公子猜對了,我今晚就陪公子睡。呸,說錯了。我今晚就不陪公子睡。
嗬嗬,傻姑娘。你這樣問,肯定能猜到。肯定不是王妃,不是王妃又敢說出來的,肯定不是素美兩個媽媽與嫣美,剩下的隻有闕姨了。而且闕姨是在初三以後表現出來的,對不對?
完了,這次千裡飛來要守空房。公子真是神仙。正月初六後,闕姨媽一天至少要問我們一次鏑兒來了嗎?鏑兒什麼時候過來?鏑兒過來了,一定要帶鏑兒來酒店喝酒哦。後麵是隻要碰見我們,就要問。這次差點跟我們一塊飛來了,硬是生意好,走不開。
真搞不明白,闕姨媽疼公子比我們還疼。
闕姨一是跟我揚州伯母對脾氣,我到了那邊後跟我親,這次呢主要跟她有關係。陳鏑用手指著靜靜說。
如是說,公子,如果你這次講清了原因,她不再糾結公子是不是神仙。
還不是因為闕姨跟靜靜關係最好,甚至有可能收靜靜為女兒過。這次你們在南京的幾個姨媽肯定聽到你與豔兒徵兒說闕姨在高地。她們間有電報,告訴了靜靜隨我們走了。闕姨就急著找我有事。其實這不是最疼我,而是最疼她。陳鏑指著靜靜。
公子,我不再懷疑你是神仙了。
早就要這樣,我說了我就是一個凡人。
公子你就是一個神仙,用不著懷疑了。如是笑著說。
唉,我也想我是神仙咯,就不用天天苦惱如何將那些大型的發電裝置運送到火電廠咯。
楠妹回來了。一身的灰,看到苑芷說,這不是苑姑娘嗎?苑芷仔細一看,說,唉喲,對不起,是連醫生呀。多少年不見了,真不敢認了。楠妹告訴公子,上次說陪她在娘家房間睡了十天的人就是苑姑娘咯。
苑芷就說,她大姐,就是現在不見的那個姐姐,生病了,開了藥卻治不好,醫生就說藥肯定對症,但沒效果,可能是他家二夫人藥製得不好,就推薦去找鄰近縣的連家製藥,她陪大姐在連家住了十天,因此認識連醫生。
楠妹說她要去洗澡了,身上到處是灰。
楠妹進房間後,如是告訴苑芷,楠妹現在也是公子的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