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問公子,能不能讓靜妹擔任副院長?如果能,後勤副院長可以讓靜妹兼任,她到時招個人過來輔助靜妹搞內勤。保證做得滴水不漏。
陳鏑嗬嗬地笑了,本王的管家王妃出馬,做個電影學院的院長哪有什麼問題呀。但要記得我們當時的約定。咬定一種說法。
如是說,那就沒問題了,斯汀娜小姐做教學副院長,兼任音樂專業係主任,如是自己兼任劇務,她招個人過來做副職,包大家滿意。
陳鏑問如是,招來做靜靜助手的是闕姨媽嗎?招做你的助手又是誰呢?
如是笑了,終於有公子不知道的事了。闕姨那邊的泉州酒館已經非常穩定了,闕姨要掙那麼多錢乾嗎?老了還不是要跟饒姨她們一塊過。那邊的生意交手下人做,過這邊,如果有興趣,照樣可以開家分店。幫助公子與靜妹,也是闕姨分內的事。等會電報過去,闕姨明天晚上就會過來。
如是笑了一下說,至於給她做助手的人,公子肯定猜不著,但肯定跟公子有關係。而且過來可以把財務這一塊做好。
嗬嗬,我曉得隱兒招誰來了。大家就好奇,問如是是什麼人。如是說,你們問公子吧。
陳鏑沒有說,就問斯汀娜有沒有興趣。斯汀娜用英語說,隻要有公子,隻要有音樂,她乾什麼都樂意。
希琳娜笑著說,斯汀娜是戀上我家公子了。今晚靜靜姐安排斯汀娜陪公子。
如是把會議記錄整理後給陳鏑看了一下,蓋上三個王印收好。
秀雲說她們也整兩桌麻將。陳鏑告訴秀雲斯汀娜可能不會玩麻將,看看大客廳裡有沒有人多,否則開不了兩桌。
秀雲她們回大客廳,陳鏑留下斯汀娜談話。告訴她,公主的信我已經看了。斯汀娜說,公主的信是當著她的麵寫的,如果公子還沒準備好,她能繼續等。
既然斯汀娜你這樣說,我為什麼要等呢?如果她方便的話,就今晚吧。
斯汀娜頓時興奮地上前,抱著陳鏑吻了一下,說她時刻準備著。
回到大客廳,陳鏑坐在雨雨與淼兒身邊,一邊看她們打麻將,一邊將開辦電影學院的事說了一下。雨雨說,這是她份內的事呀,開會應該叫上她才對呀。陳鏑笑著對雨雨說,誰讓她首先召集人打麻將呢。
如是發完電報過來,召集剩下的人打麻將,陳鏑說他不喜歡玩這個,讓斯汀娜上場吧。他在後麵指點一下。斯汀娜說,她會打的,她看兩個婆婆打過,其實很簡單。
嗬嗬,婆婆都叫上了。公子逃不脫了,肯定兩個婆婆許口了。秀雲一邊摸牌一邊笑著說。
等最後一桌麻將開牌後,陳鏑帶楠妹去散步。走了一段,說了一些事。楠妹突然問陳鏑,她身上還有藥香嗎?
陳鏑告訴她有呀,正在她彌漫的藥香裡陶醉呢。
楠妹告訴公子,她自己聞不到,但能聞到公子身上一股讓人興奮的香味。有時候濃,有時候淡,那個的時候特彆濃。
走了一段,楠妹說,上次托公主帶給兩個婆婆藥不知婆婆吃完了嗎。這邊的好藥材真的多。便替兩個婆婆配了些藥回去,對年長女性有好處。
陳鏑告訴楠妹,肯定有用。如果沒用,媽媽肯定會讓雨雨轉告不用再配藥了。媽媽做事的風格是這樣的。陳鏑問楠妹正月有沒有回娘家一趟的想法。
楠妹說沒有,現在是製藥最忙的時候。公子怎麼突然有這想法,是不是惦記著她的女兒紅了?
嗬嗬,有點兒哦。你看雨雨與殷妃兩姐妹都來了,明顯是正月結伴回娘家的節奏呀。如果楠妹想回,正好同行咯。
公子,說內心話,如果公子不在這邊過年,她可能會有,隻要在公子身邊,就沒有。也不想有。想媽媽的時候就打個電話回去。
陳鏑就問楠妹,工人不放假嗎?
楠妹告訴公子,漢族工人全放了,現在留下的都是民族工人。他們好像對春節沒什麼概念,正好留下來製藥。初二去給他們發紅包。做藥的初二早晨最重視,到時要有儀式的。
陳鏑說初二早晨帶他去。楠妹說,公子能去當然求之不得,但初二早晨是所有做生意的人最重視的時間,公子去了她那兒而沒去其他姐妹的廠裡,會有想法的,因此公子初二早晨好好睡覺,哪兒也不去。
陳鏑伸手把楠妹摟了過來,抱著她吻了一下。楠妹說,公子,衛兵看見我們哦。
嗬嗬,怕什麼呢,我們在瀏陽大街上都敢吻的。你是我王妃,我是你公子,很正常,很恩愛呀。
一開心,就一邊唱起了後世的《達板城的姑娘》,一邊跳起了維族舞蹈。
唱完後,楠妹說,公子,你唱錯了,應該是‘帶著你的姐姐一起來’,而不是‘帶著你的妹妹一起來’,因為她是滿女。順便講了她媽媽當年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媽媽是一個大家庭的小姐突然跑到連家做了二夫人,至於是哪個大家庭,媽媽與家裡人一直不肯講,爸爸也諱莫如深。爸爸與媽媽很恩愛,可能是爸爸年齡大了,媽媽隻生下她一個就再沒生了。因此她在雙雨公學跟公子講,如果要收她須趁早,擔心年齡大了生不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