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生物製藥廠
回到敏兒房間,敏兒把新疆醫院的準備情況中發公子彙報了一下,順便提出,新疆醫院的領導可能要加強一下,她感覺管理根本還停留在一個醫鋪水平。
陳鏑建議敏兒,乾脆把殷雲喊過來做新疆醫院的院長。把新疆醫院的那個男院長換到衛生部去做一個處長,負責極西區醫院的建設工作。他地界熟悉,還有些醫界關係,應該能勝任。
敏兒停止配合想了一會說,這個考慮好,等殷妃過來了,讓殷妃跟殷雲去談。這個整容專科既是揚大名又是得大利的事,可不能讓個不相關的人管著。
陳鏑告訴敏兒,第一、二台手術,會寫進醫學史的,特彆是整容醫學史。因此,家裡能做手術的王妃,儘量都參與,這次虧了卉陽王妃了。
收拾時,敏兒說,她想好了,菲兒將來讓她學醫,學醫真是個讓人心曠神怡的事。尤其是跟上公子後,天下開先河的手術,她都參與了。手術操作原來比蘭茜差點,現在做手術,更有信心了。卉陽在手術方麵思考得多,手術技能可能跟她比肩了,講句老實話吧,卉陽到底出身王家,考慮問題開闊大氣,如果不是內心裡有那禮教禁錮,在極南戰役中,卉陽可能先於她成為公子的王妃。
敏兒看到公子不作聲,隻盯著她,便說她卉陽賜作王妃後,專門找她講了去公主醫學院求學,就是奔著做公子的娘子去的。在極南戰役中,有許多年輕軍官向她示好,她一概第一時間明確拒絕。南美戰役時,她本是一個醫療隊的隊長,但為了能留在長興城工作,以便時常見到公子,硬是主動申請進入陸軍醫院做普通醫生,否則她要派遣到大河市做駐軍醫院院長。
陳鏑感覺自己前麵有愧對卉陽,就不想讓敏兒講卉陽的曆史,便誇獎敏兒有蘭茜所沒有的細致。托婭生下孩子後可能也有這種細致。托婭讓她走婦產外科道路,蘭茜主攻胸外科道路,如果敏兒願意,可以走整容外科方向。公主的意思是,卉陽按官員方向培養。本計劃讓敏兒走腦外科手術方向的。但現在有一個機器沒做,腦外科手術還不能做。
敏兒問公子是什麼器械?
陳鏑告訴敏兒是機械心臟。因為做腦外科手術,人需要深度全麻,其實就是相當於死人,因為心臟不跳了,血液就不流動,因此要在體外強製流動,就要一個機械心臟。做這個手術,要求醫生有敏兒般的心理素質和靈巧、細致的操作能力。當然,要對人腦結構十分清楚,因此手術前,要解剖人腦。陳鏑問敏兒怕不怕?
敏兒說,她之所以能做手術,就是在南京讀書時,偷偷地跟著教會的醫生解剖過死屍,解剖過不少回,回家不敢跟爸媽講。那時教會學校在南京很特彆,沒錢的窮人家孩子去上,有眼光的富家子弟也去上,開的科目不是奔著科舉去的,跟公子提倡的學校教育很接近,但多了些實用選修科目,如她選了醫術。一敏選了金屬製品設計與打造,一敏當年將她的一個手鐲熔化後重新打成了一個新手鐲。一敏爺爺看到後,為表揚一敏,給教會學校捐贈了一套打金銀製品的工具。
敏兒說,她讓公子說得有些激動了。她既想公子摟著睡,又想單獨靜靜地思考一番。
陳鏑告訴她,他去陪維維睡。敏兒說,公子去吧。
出了敏兒房間,他去了雲雲房間,一頓猛衝。然後到維婭房間。
最後摟著在維維睡到天亮,維維搖醒公子,問公子咋辦。
陳鏑告訴她不管,再睡會兒。
跟維維起床時,其他王妃已經早餐完。與維維早餐時,敏兒說,新疆醫院的安排她跟秀雲說了,秀雲似乎同意這安排。她這個名譽院長還掛著。殷雲在那個整容手術前調整到位,讓殷雲見識一下手術。
維維早餐後,敏兒看了一下維維的眼白,告訴維維,牟嬸的藥對症。記得好了時,感謝一下牟嬸,牟嬸家的傳承就這樣。
維維說,她知道,本來開藥就要給牟嬸嬸紅包的。
敏兒說,其實牟嬸來這兒前,跟她不太相熟。到這兒後,才有親人感覺,當年困在虞家埠時,她跟大敏嬸嬸英子她們照常去一個醫鋪坐診去了。
敏兒說完,感歎了一聲,說完了,有一個重要的地方沒帶公子去看,就是當年她坐診的醫鋪。
那應該不在溧陽吧?
對,是在右邊另一個縣的大鎮上。家裡出事前,可能就是大敏嬸嬸跟英子在那邊坐診,製藥是曾嫂帶兩個藥工,這兩個藥工可能現在還守在那兒,不知是不是還在經營醫鋪或藥鋪。
敏兒講了那時她們由大敏嬸嬸帶著在那裡坐診,當地有個地痞人家,饞她們美色,看到她們家落難了,就想些千奇百怪的招式乾擾她們行醫。藍嬸嬸聽到後,騎匹馬衝到那戶人家院子裡,大聲喊道,她是虞家媳婦,藍家女兒,如果他們想三更死或四更死,麻煩他們提前告訴她一聲,免得到時全家暴斃時間不對,影響她們藍家聲譽。如果不想全家暴斃,就自己收斂,不要再去擾亂虞家的醫鋪。
調轉馬頭時,還不忘說,他們家門口那幾隻多口多舌的狗,午時三刻暴斃了,最好埋了,千萬彆吃。到時休要怪藍家女兒沒有警告。
嚇得那地痞再也不敢搗亂了。
陳鏑問敏兒,那天那家人的狗真死了。
肯定咯,不對時死,那地痞人家能收斂。後麵她們回家時,在路上碰見都趕緊繞道走。
藍嬸威武。
這次把她也嚇著了,特彆是大敏嬸嬸將藍嬸嬸娘家的本事描述了一通後,更有害怕。隱約感覺大敏嬸嬸娘家與藍嬸嬸娘家有淵源。因此,從前她勸公子不要招惹藍嬸,到這兒後才發現,藍嬸嬸對公子特彆親,看公子的眼神從沒這麼柔和過。
還不是因為藍嬸差點是敏兒的二媽嗎。陳鏑笑著說。
早餐後開兩台車出去,先去做招牌的店子做了一塊‘伊犁生物製藥廠’的廠牌,這個很快,在現存的牌子上,陳鏑用金粉漆寫上這七個字就行。
接上恒蕊的七個宮女好友,敏兒買了一掛長鞭炮,再一塊去生物製藥廠。
到了生物製藥廠,讓做修葺工作的工頭找人過來,準備安裝廠牌。想了一下,安裝廠牌時莫辛她們也要到場呀。便去打電話給莫辛,告訴她生物製藥廠今天掛牌,讓她開車帶七個修女過來。告訴她如何走,我去哪兒接她們。
莫辛說她現在東南西北都沒搞清楚,哪知道如何走呀。公子過來接一下咯。
那個招牌店師傅可能看出陳鏑的為難,就對陳鏑說,王爺,不用擔心。他們預先準備了紅綢子。他們先將廠牌安裝好,再蓋上紅綢,到了吉時,王爺扯下紅綢,放個鞭炮,大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