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就知道老古還有後手，隻是老古卻不願意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資金，奔跑吧三個月內無法複播，我們要賠至少一個億的違約金……”
“還有輿論的問題，我們得讓大家相信我們還有機會。”廉經理說。
“浙廣現在還能借錢嗎？”王常田看向趙老板。
“年底了……”趙老板搖了搖頭。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行了，年底要關賬的……
“老古，穀歌那邊呢。”王常田又問。
古永鏘果斷搖頭道：“他們都是野蠻人，絕對會趁火打劫，我寧願等。”
一個億的違約金好解決，在座的隨便湊湊都能湊出一個億。
大家怕的是還要出多少錢？
就算企鵝是攪局的，對麵還有一個百度啊！
談了一上午，隻談出一個大概，連具體的違約金分配比例都沒商議出來。
老古和王常田、李明洋很失望。
然而令他們更絕望的事，接踵而至……
百度出手了，一出手就直擊李明洋！
……
伴晚，在酒店的私人休息室裡，這一次沒有外人。
隻有王常田、古永鏘、李明洋。
“明洋，我們認識很久了，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古永鏘笑道。
“什麼事？”
“如果他們願意跟你和解，你會接受嗎？”
李明洋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上一支，深吸了一口，“呼……老古啊！從始至終，隻有我們才是一夥的，這點你都沒看透嗎？”
“我們都有退路，而你沒有。”古永鏘沉吟了一會，說：“他們開始向你動刀了，現在你的黑料全網都是，真真假假，鋪天蓋地……”
黑料洗地，攻擊對家，這是娛樂圈最慣用的手段。
壓不住，那對於公眾人物而言，無疑是一場災難。
李明洋下午的時候，看了一下網上關於他的黑料。
弄虛作假，這說的是打籃球。
騙前女友一百萬，這說的是景恬。
吃軟飯、逃課、曠課、目無師長、借錢不還、欺淩同學、走後門進北影……
花束有抄襲嫌疑、花束是彆人代拍……
潛規則女演員，也沒說是誰，水軍評論潛了十幾個……範彬彬榜上有名，網友普遍信以為真。
百度終於忍不住攻擊他了。
李明洋有點頭疼，不是擔心自己被黑，他有預料，而是現在他們這邊資金緊張，想反洗，壓熱搜，要很多錢。
百度出手，起步就是上億的對轟，不然根本洗不動……
臨近年關，各家公司都在關賬，銀行也在催收賬款，想拿到大筆現金，唯有完美。
可是完美的錢都花在營銷《奔跑吧兄弟》上了，優酷現在前景不妙，完美不可能再掏巨額營銷費用。
“這隻是第一波，應該還會有第二波……”王常田眼神冰冷的說：“彆說話，你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我和老古會湊一筆資金，跟新浪的老曹談一談，爭取把新浪拉到我們這邊。”
李明洋點了點頭，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
隻能寄希望於新浪的創始人曹會計下場了。
企鵝和新浪還有一場微博大戰呢，他這個時候不站隊，拉盟友，回頭日子可不好過。
新浪也想過開拓其他業務，比如收購土豆，利用微博的社交，開拓視頻業務。
本來土豆是要賣給新浪的。
彆看古永鏘老是說和王威惺惺相惜。
其實王微內心是抗拒的，理由很簡單，賣給自己的競爭對手不僅沒有麵子，關鍵是他必須離開，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才三十多歲的青年，誰不想再乾他五百年。
而賣給新浪是最好的選擇，有流量有後台，還能繼續和優酷杠一杠。
這與六間房賣給宋城演藝，酷6賣給盛大，56網賣給人人網，pptv賣給蘇寧，都是同一個套路。
視頻網站燒錢太多、老做盜版又遇到了盈利問題，隻能早早找個好人家嫁了。
隻是沒想到，企鵝和新浪的微博之爭，企鵝狂轟濫炸之下，新浪遇到股價大跌。
曹會計自顧不暇，並購土豆的計劃也就不了了之。
古永鏘把吸了一半的雪茄拿起吸了一口，沉吟道：“就算是現在我都有辦法讓土豆上不了市，至少能拖半年，可是……拖住土豆，並不能解決我們的問題，對麵完全不想讓我們上市，寧願讓土豆先行……”
“明洋，現在沒有外人，你實話跟我們說，你到底還有沒有後手。”王常田問。
“當然有了，就是間諜過家家啊！”
古永鏘和王常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笑的比哭還難看。
“間諜過家家的後期還沒做完，過審到試播，至少要三個月左右……我們願意等，但對麵根本不會給我們機會。”王常田說。
“直接網播，虧錢倒是小事，就是對麵的電視劇資源太豐富了，今年大火的電視劇都在他們那裡，仙劍3、愛情公寓、潛伏、一起去看流星雨、蝸居……搞不過的。”老古狠抽了一口雪茄，說：“還是得做綜藝，我們再搞一個綜藝，直接網播，也許能拉回來。”
“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間諜過家家不是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