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因為我是日本人的走狗,所以對於救你就很不可思議,對嗎?”秦天自嘲著說道。
“沒,沒有,隻是對特務局的人,我打心裡害怕你們。”梁亞寧的心態也代表著冰城眾百姓的心態。
“行了,你先說說你是怎麼進去的?日本憲兵為什麼抓你?是為趙飛雪的事嗎?”秦天連著詢問道。
“不是,純粹是因為青木長藤公報私仇。”梁亞寧回答道。
“公報私仇?”秦天不解。
“我得罪過他,他有次來醫院治療外傷,是我接的,我一看他是日本人,傷口好像是藥物腐蝕,我就猜測他的身份,我對他的態度就不友好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他記仇了,利用自己的身份讓日本憲兵帶走了我,然後私下提走了我。”梁亞寧回答道。
這也是青木長藤事後在地下室,和她交代的。
“所以趙飛雪的事純粹就是他找的借口。”秦天說道。
“是的。”
“他在地下室對你做了什麼?”秦天又問道。
“打針,各種藥劑,檢測生命特征。”梁亞寧回答道。
“那裡是不是還關押了其他人?”秦天又問。
“對。”
“好的,這事,你暫且先不要和彆人說,等下到了醫院,你先治療,張院長和同事問起來,你就說被送去日本軍營了。不要提青木的事,青木這邊的事我會安排。如果特高課的人問起來,你就說被日本憲兵帶走然後關起來了。”秦天教她怎麼說話,怎麼對付問答。
“好,我記下了。”梁亞寧點點頭。
“秦先生,謝謝你,我現在知道了,你是在幫我,你是趙飛雪的朋友吧?”梁亞寧詢問道。
“彆打聽我的事,記住,不要提青木的事,我會處理的。”秦天再次強調。
“嗯。”梁亞寧偷看了秦天一眼,她以為,在那個地下室,在被日本憲兵帶走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永遠沒有自由永遠見不到陽光了。
如今,陽光照在她的掌心,是陽光,溫暖細柔,希望的陽光,秦天給予她重見天日,她對秦天好感了起來。
“謝謝你,不知道怎麼謝你。”梁亞寧再次說道。
“嗬嗬,按現在的民俗謝恩人的不都是以身什麼許嗎?”秦天開玩笑著說道。
古代不都是這樣優良的傳統美德嗎?
“可以啊。”梁亞寧沒想到一口給答應了。
“跟你開玩笑的,以後要你幫忙的地方多了。”秦天說道。
自己剛穿越時在北郊中槍,差點沒熬過去,如果當時有個外科醫生幫忙的話,就好很多了。
很快,車子到達了人民醫院。
梁亞寧被送去了住院部的私人病房,單獨的病房,謝絕一切探視。
“張院長,梁醫生的事暫且保密,你給她全身做個檢查,我懷疑。”秦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道。
現在的化驗技術太落後了。
“秦先生,你說。”張院長低聲下氣道。
“你要檢測她是否有各種中毒症狀,比如重金屬中毒等,還有身體各器官衰竭,你們每天要驗血驗尿等。”秦天提醒道。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青木中佐給她注射過什麼有害物質,甚至病毒細菌都有可能,更彆提毒物了,他們本來就是研究生化武器的實驗。
“好,我知道。但是我們條件有限。”張院長愛莫能助。
“儘力吧,我寫一些東西給你,你重點查這些,治療方案上,主要是排毒,護肝護腎。”秦天又轉向梁亞寧,說道“你要多喝酒多運動,把毒素都排出來。”
“秦先生,命數天定,這個世道,死亡不是壞事,人間才是地獄。”梁亞寧看透也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