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手中長刀刀鋒斬在張玄度小腿上綁紮的玄鐵,而張玄度趁光頭分神的那一刻,一腳將其右腿直接踩斷。
劇烈的疼痛頓時傳來,光頭忍不住一聲慘叫,張玄度左腳一挑,將其手中的長刀挑起,一把抄過,刀尖點了點道“你看,剛才說好兩萬兩就和平解決,你偏偏不乾,現在隻好再加一萬兩了。”
光頭一聽,喘了口粗氣道“我到哪裡去跟你找三萬兩銀子?”
張玄度聽了,笑了笑道“沒有三萬兩銀子,可以用銀票啊,要是還沒有,那就用你身上的零碎來抵,比如一根指頭就抵一千兩如何?”
光頭聞言,咒罵一聲,剛想挪動身子,隻覺眼前人影一閃,卻見張玄度刀鋒劃過,直接將其左手小指切下,光頭痛得又是一聲哀嚎,張玄度上前拍了拍他臉道“彆叫,這根手指隻是利息,抵你剛才罵人的話,可不能算那一千兩哦。”
說完長刀壓在光頭左手另一根手指道“現在再來談下。”
光頭一見,連忙道“我給,我給。”
張玄度聞言一笑,拍了拍光頭右臉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了。”
說完一抬長刀,右腳踢了光頭一下道“小爺時間不多,你麻溜點。”
說完一頓道“你什麼修為?”
光頭聽了,卻是一臉懵,不知道張玄度這會突然問這個做什麼,愣了好半響後才怯怯道“地境初期。”
張玄度一聽,喃喃自語道“看來應該可以打個地境巔峰了。”
說完一舉刀,光頭看了,嚇得一哆嗦,連忙拖著跛腿爬到內間,取出一個鐵盒,張玄度一把拿過,看了看,裡麵至少有五萬兩銀票,心頭一喜,也不多話,直接給了光頭一擊重拳,將其打昏。
然後走到外間,張玄度找到那兩個混混,看著兩個道“朗朗乾坤下,居然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這事你們兩個沒少乾吧?”
兩個混混到現在已經看清現實,哪還有剛才的氣勢,一連地道歉,張玄度見了,也不理會,將其四肢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打斷,任其哀嚎,等這兩個嚎夠了,然後抱起脖頸一扭,直接送這兩個歸了西。
剩下的小嘍囉見了,隻覺一股寒氣從脊背冒起,連嚎也不敢嚎了,一個個眼帶驚恐地看著張玄度,生怕這小子轉到自己這邊來。
張玄度環視一圈道“冤有頭債有主,小爺今日就不找你們,但你們若是不服,想要事後再來找茬,那就彆怪小爺不客氣了。”
說完一緊手中鐵盒,轉身離去。
出門卻不回客棧,而是往其相反的方向而去,等走了一段後,身形一閃,隱入暗處,然後蹲下身子耐心等待。
隻是這一等,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也不見後麵有人跟過來,這才一轉身,優哉遊哉地在鎮上逛起街來。
後麵遠遠跟著的黑衣人全程看完,喃喃自語道“有膽有識,心狠手辣,嗯,還不錯。”
第二日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張玄度就駕起了馬車,對於昨晚張玄度做了什麼,夜星痕也不多問,直接上了馬車閉目養神,任由張玄度自己趕車出發。
兩人剛走了不到一個時辰,街道上就出現了不少捕快,人人手上拿著一張畫像,在各個客棧挨個搜查,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事人已經前腳跑路,這樣的搜捕注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張玄度駕著馬車,將藏在山林裡的黑狗接上,懷裡又多了好幾萬兩銀票,心裡也是舒爽,一路上哼著小曲,但這小曲又不著調,聽得後麵的黑狗一臉的鄙視。
這一路往西北,越走越是荒涼,有時一連走上一天,路上居然都碰不到一個人影,當真是見證了繁華落地,不過黑狗倒是自在了,撒著歡得在前後左右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