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祖師有些懷疑人生,那小兔崽子哪裡來的大陣,威能居然如此逆天?
不過鄒文龍身份非同尋常,不可叫其隨意陷入大陣內,自己必須要想辦法將其救出來。
伴隨著長生祖師的法力滔滔不絕的灌注於天地寶鑒內,此時張諶祭煉起那天地寶鑒如有神助,甚至於伴隨著其與天地寶鑒的聯係加深,此時外界的動靜也被其捕捉到。
“長生祖師對我的九曲黃河大陣也無可奈何嗎?”張諶感受著外界的動靜,心中不由得升起幾分得意。
“嗬嗬,你就琢磨吧,你琢磨的越久,我祭煉的禁製也就越快。”張諶心中得意。
那長生祖師用天地寶鑒對著大陣照耀了七八日,張諶第一重天的禁製已經完全祭煉掌握,就在張諶想要趁熱打鐵對第二重天的禁製衝擊的時候,祖師已經收起天地寶鑒,叫張諶的小算盤落空。
那九曲黃河大陣他已經儘數摸清,可惜卻破不開,簡直狗咬刺蝟束手無策。
“怎麼辦?”長生祖師腦瓜子嗡嗡的,這大陣在自己的道場擺著,實在不是個事啊?
“來人,傳信東玄老祖、海外三仙、玄機老祖、洞乾仙子、月光仙姑、海蟬和尚、福祿島的福祿老祖,一並邀請過來,我要請諸位老祖共同參破此陣。”長生祖師眼神中滿是無奈。
這些人算做他的盟友,是一條戰線上的同道,他能活到今朝,占據這青城山福地,不單單是因為他實力出眾,更因為他並非單打獨鬥。
他能在這遠古時代有一席之地,在這波瀾大勢中活下來,並且成為勝利者,一個人單打獨鬥怎麼行?
伴隨著一聲令下,有修士離開青城山,迅速前往各方送請帖。
而祖師對著諸位弟子吩咐一聲“爾等在此看守大陣,不可叫門中弟子陷進去,待我與諸位老祖商議出個結果,再來計較。”
然後長生老祖對著徐二妞吩咐了句“你隨我來。”
二人一路來到後院大殿,祖師將天地寶鑒重新擺放好,然後對著徐二妞一揮衣袖,徐二妞立即陷入幻境之中。
就見祖師對著天地寶鑒一指,下一刻天地寶鑒打開,就見天地寶鑒鏡麵上一陣閃爍,先天孔雀的魂魄映射在鏡麵上。
且說天地寶鑒的歸墟之地,張諶掌握了第一重先天禁製,正要向著第二重天發起衝鋒,可誰知下一刻其察覺到了天地寶鑒的波動,有人在調動天地寶鑒的力量窺視此地,好在張諶已經掌握了精神世界第一重天的禁製,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並不難。
而且他能察覺到,對方調動天地寶鑒的手段很粗糙,隻是憑借強**力和境界強行調動,運轉起來粗糙的很,自己瞞不過對方並不難。
就在張諶將自家隱藏起來的時候,長生祖師的聲音在歸墟之地響起“孔雀,咱們可是許久不見了。”
“狗賊,有本事你放了我,靠陰謀詭計算什麼本事?”先天孔雀聞言冷冷一哼,聲音中滿是刻骨銘心的仇恨“千萬不要被我找機會出去,否則老祖我必定叫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萬剮。若不是我提攜你,你不過是一個街頭乞兒罷了,豈能有今日成就,你竟然敢恩將仇報?”
長生祖師聞言輕輕一笑“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伱這畜生就不要說了,我能有今日成就,全憑我自己造化,我身巨大氣運,你能碰到我、提攜我、成全我,全都是我自己的運數所致,關你何事?”
一旁張諶聽聞長生祖師的話,差點繃不住了,這廝簡直是太自戀了,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奇葩?
然後張諶扭頭看向先天孔雀這廝貌似是個大冤種啊,竟然還有這種當老爺爺工具人的時候?
果然就見先天孔雀聽了長生祖師的話,氣得虛幻的身軀不斷顫抖,差點維持不住將身軀崩碎掉。
“孽障!彆叫我有機會衝出去,否則我非要將你斬殺不可!”先天孔雀氣的身軀都在哆嗦。
孰料長生祖師聞言輕輕一笑,對於先天孔雀的怒罵絲毫不放在心中,而是笑吟吟的道“老祖莫要惱怒,弟子今日來此,可是有事情要請教的。弟子遇見了一座大陣,雖然看清其跟腳,但是卻無法破開,還請老祖指點迷津。”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先天孔雀氣的聲音都在哆嗦,即便是萬劫不磨的心境,此時也難以繃住。
“嗬嗬,您知道我身邊的這丫頭是誰?”祖師聞言忽然轉移話題。
先天孔雀看著徐二妞不語。
就聽祖師道“此人乃是你的第七百三十二代玄孫女,也是我要煉製的第九枚人參果。你若是開口助我一臂之力,我最後留她一命倒也無妨,若不然我將利用其身軀中的血脈之力,抽取你的真靈之力,早晚有朝一日你會被抽得魂飛魄散,而我也將會煉就一枚草還丹。”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此人也是我的親女兒。這丫頭的母親,被我用作鼎爐秘法,激發出一點點先天五行之氣,全我胸中五行之氣,可惜血脈太過於稀薄了。”長生祖師聲音中滿是感慨“昔年我化身出了青城山,你那玄孫女對我很是癡情,任憑我利用,與你一樣的蠢。”
而此時一旁的張諶聽到這裡,心中有些發愣,不由得升起一個疑惑“長生祖師化身凡俗男子,勾引徐二妞的母親誕生下徐二妞,為何不將徐二妞帶入青城山當做鼎爐?而是放任徐二妞在紅塵中做個乞丐,差點被餓死在揚州城外?”
而且長生祖師和先天孔雀的關係有點亂!亂七八糟!
張諶很是不解,這其中有什麼關竅嗎?還是說這其中出了什麼差錯?
就在張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就聽先天孔雀恨得咬牙切齒“畜生!畜生!我會殺了你的!我早晚都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