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走?外麵可是有平邊王府的大軍把守,還有神靈盯著呢。”陳序詢問了句。
“區區一些螻蟻,也能盯得住我?”張諶的聲音中露出一抹得意笑容,然後心中念咒,口中掐了印訣,直接化作一道氣機遁入泥土中不見了蹤跡。
“好手段!”陳序看到張諶的遁法,不由得瞳孔一縮,開口誇讚了一聲,隨即跟著化作了筷子粗細的小蛇,悄然間鑽了出去。
沒有人知道,禾閭觀內已經人去樓空。
直至三日後,百思不解的五六先生又來檢查禾閭觀的風水大陣,五六先生站在大門外敲了許久,始終不見應答後,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去,跳進去打開大門。”
侍衛聞言領命而去,直接越過牆頭,然後打開了大門,五六先生快速向道觀後院走去。
才進入道觀內,五六先生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那風水大陣停了!風水大陣的氣機斷了。
“怎麼會這樣?”五六先生更慌了,一路徑直衝向道觀後院,口中焦急呼喊“張諶!你小子在哪裡呢?”
五六先生走過張諶的書房、夥房,穿過所有房間,看著人去樓空的道觀,整個人頓時亂了方寸,連忙將自家下屬召集過來,向著自家下屬詢問“張諶呢?張諶怎麼不見了?”
那將士聞言麵帶不解“回稟先生,張諶一直都在道觀內,並不曾出去。”
“你確定他不曾出去?”五六先生開口追問了句。
“就算一隻蚊子,也休想從咱們眼皮底下飛出去。”將領聲音裡充滿了信誓旦旦。
“可是張諶人呢?他既然不在道觀內,那人哪裡去了?”五六先生深吸一口氣,又吩咐眾人去搜尋,隻是找尋了一圈後,依舊不見張諶的蹤跡。事已至此五六先生心中已經確定,張諶那廝確實是在禾閭觀內失蹤了。
於是連忙傳信黃黎觀,向黃黎觀發文詢問。
張諶的失蹤,惹得五六先生心中緊張,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那小子不是省油燈,現在從自己麵前溜走,一旦超出監管範圍,日後不知要惹出多大亂子呢。
張諶不知五六先生心中的驚慌,而是不緊不慢的出現在平邊王祖墳處,在其祖墳外的一顆數百年老樹下顯露蹤跡,悄悄觀摩著平邊王祖墳的氣象,就見那平邊王府祖墳的氣機此時紅中帶有一絲絲紫色,向著未知的方向開始轉變。
在平邊王府的祖墳不遠處,有一座草廬,草廬內有煙火之氣升騰,顯然是守墓人在生火做飯。
空氣中細雨蒙蒙,落在了張諶肩頭,就見張諶周身氣機流轉,所有水流靠近張諶三尺自動滑落。
張諶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才見陳序身形鬼鬼祟祟的從煙雨中走來,對著張諶招了招手“跟我來,我已經找到了風水大陣的破綻,咱們隻需要順著這處破綻鑽進去,就不會惹出任何動靜。”
張諶於是跟著陳序穿過風雨,最終來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耗子洞處。
“你帶我來耗子洞作甚?該不會是想叫我從耗子洞內鑽進去吧?”張諶沒好氣的道。
“通往大墓最深處的,就是這個耗子洞。”陳序對張諶道了句,他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聲音中滿是鄭重“我能變成蛇,從這個耗子洞鑽進去,你呢?”
他看到了張諶之前的遁術,覺得應該難不倒張諶。
“你隻管在前麵領路,我自然有辦法進去。”張諶道。
陳序也不囉嗦,就見其身形一扭,直接化作筷子粗細的巴蛇,向著耗子洞鑽了進去。張諶身形化作一滴水,就見水珠翻滾,緊隨其後不逞多讓。
陳序扭頭看了張諶所化的水流一眼,眸子中露出一抹訝然,他還是小瞧了張諶,張諶的手段再次超乎了他的想象。
二人在耗子洞內鑽了半個時辰,然後來到大墓深處,就見大墓內明珠璀璨,照耀得整座大墓並不昏暗。大墓的牆壁上畫著各種壁畫,好似是記載著曆代平邊王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