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寶,慕初堯居然又跟人鬨緋聞了,還上了熱搜!”
沈繁星大步流星走進來,氣勢洶洶。
茶社的窗開著,白色帷幔被海風吹動,抬眼,是一望無際的藍,在遠處與天相接。
溫雨瓷穿著一身杏仁白的蘇繡旗袍,披肩搭在臂彎處,是上次沈繁星去XZ出差帶回來的禮物。
她的長發被一根玉簪挽起,額前與鬢角有些許垂落,被風吹動著,襯出一身的鬆弛感。
明明是酷夏三伏天,可她偏愛喝這剛煮好的熱茶,身上甚至沁滿了茶香。
“跟彆人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有說有笑,毫不避諱,在你麵前倒是端起來,連碰都不給碰,你包養了他三年,生生用錢把他從小透明砸成了頂流,結果他就是這麼回報你的?白眼狼一個!”
沈繁星越說越氣。
溫雨瓷輕笑著給她倒了杯茶,“沒事,準備分了。”
正如沈繁星所言,她三年來砸在慕初堯身上的錢和資源數不勝數,最後卻連手都沒牽過,就算那張臉再養眼,看也看膩了。
沈繁星隨手把包放到一旁,“你終於下定決心了,行,你分我也分。”
她二話不說,直接給葉清越打去了電話。
“分手吧。”
就三個字。
通話時間還不到2秒。
葉清越是個畫家,藝術家的成名都是需要有人來買單的,沈繁星就是這個給他買單的人。
沈繁星是Quee的總編,有著龐大的資源和人脈,幾乎葉清越每一場畫展都是沈繁星個人讚助,青年畫家圈的人都羨慕葉清越能找到沈繁星這樣的冤大頭金主。
牆上的電視正放著金星獎頒獎禮的直播,慕初堯天生就是吃那碗飯的,哪怕是明星紮堆兒的場所,也依舊能一眼看到他的存在。
ucc的限量格子西裝,皮鞋是手工限量定製,腕上的鑽表要七位數,一身的行頭都是出自溫雨瓷。
溫雨瓷一直覺得慕初堯梳港式發型特彆的好看,矜貴中帶著幾分桀驁,像傲嬌的貓咪,讓人總想摸摸抱抱,把世上最好的都給他。
他剛拿了最佳男主角,正握著獎杯接受媒體采訪。
溫雨瓷的電話就是在此時打過去的。
聲音溫溫柔柔,“我們分手吧。”
屏幕裡那個剛剛還雀躍興奮的青年表情怔住,也不管是否有媒體在:“你說什麼?”
哦,貓咪炸毛了。
溫雨瓷掛了電話,隨手把這部專門用來聯係慕初堯的手機丟進了垃圾桶。
沈繁星這才想起來找溫雨瓷的目的:“瓷寶,Quee舉辦的首屆慈善拍賣會就在今晚,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給你挑個比慕初堯還好看的,關鍵是能摸能抱的。”
這個倒是可以有。
“好。”
某頒獎禮化妝間,慕初堯聽著電話裡熟悉的機械音,沒好氣地把旁邊的椅子踹翻。
經紀人秦北恭敬地站在一旁,“慕少,其實現在跟溫雨瓷分了也未嘗不是好事……”
話都還沒說完,冰冷冷的視線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秦北剩下的話被迫全部咽了回去。
慕初堯這才將逼人的目光收回,說道:“Quee的慈善拍賣會阿瓷肯定會去,給我弄張邀請函。”
秦北還在怨念,按著慕初堯的咖位,應該是最先受到Quee邀請的,結果人家二三線的綜藝咖都收到邀請函了,慕初堯這兒卻始終毫無動靜。
明明從前Quee都是第一個想到慕初堯的,這次肯定是和溫雨瓷有關。
慕初堯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就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