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不愛吃蝦,總覺得再好的廚師做出來也有一股子腥味兒。
可現在嘴裡的這個卻不同,很香。
因為蝦仁的另一頭被含在慕初堯的嘴裡。
分不清這個吻是誰主動的,隻是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貼在了一起。
“姐姐……”
慕初堯從未有過這樣不受控製的感覺,會上癮。
他托著溫雨瓷的臀,抱著人一步步上了樓,全程兩人的唇都沒有分開過。
哐當!
臥室的門被撞開。
衣衫一件件掉落。
關鍵時刻,溫雨瓷卻叫了停。
明明眼尾潮紅,也在情動之中,可偏偏不允許慕初堯繼續下去。
“姐姐……”兩個字拐了十八道彎,慕初堯眼神克製又祈求:“姐姐,你花了錢的。”
真金白銀砸了三年,卻一口肉沒吃到。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溫雨瓷喘著氣把衣服穿好,“嗯,所以我現在不打算掏錢了。”
富貴花不好養,她可以換一種。
慕初堯再次撲上去:“那我免費。”
“便宜沒好貨。”
“是不是好貨姐姐驗驗不就知道了?”
黑夜悄然溜走,暖陽迎來嶄新的一天,細膩的黃線鋪灑在床上,驅不散那一室的旖旎。
驟然響起的鈴聲叫醒了相擁而眠的兩人。
“喂?”
溫雨瓷坐起來,隻覺得渾身酸痛。
縱欲果然要不得。
“肖總,我並不覺得我們之間是可以煲電話粥閒聊日常的關係,不好意思,我還有事。”
掛斷電話,她的視線落在了無名指多出來的戒指上。
鑽很大。
最起碼有三克拉。
可並不屬於她。
她把戒指摘下來,發現內側還刻著她名字的縮寫。
背後有溫暖的體溫擁過來。
慕初堯還未睜眼,隻憑直覺貼了過去,在溫雨瓷的肩頭落下一個個細細的吻。
“喜歡嗎?”他的聲音懶懶的,帶著幾分啞。
是溫雨瓷過去三年從未聽過的。
還挺好聽的。
“為什麼送我戒指?”
慕初堯覺得自己好像病了。
得了皮膚饑渴症。
不然怎麼就是親不夠呢?
他的唇從肩到了耳後,將溫雨瓷的耳垂含住,聲音咕噥著:“姐姐,我們結婚吧,你吃了我,得負責。”
溫雨瓷忍不住笑,“這算求婚?”
慕初堯抱緊了她:“我不管,反正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咱們得結婚,不然你就是始亂終棄。”
就算姐姐不答應,他也有的是辦法。
他把戒指重新戴在溫雨瓷的手上,說道:“葉家和慕家規矩都不小,沈繁星雖然有能力,有事業,但嫁過去免不了受些委屈和排擠,我奶奶娘家曾是王府,我媽自幼被國皇室養大,都是最注重身份規矩,禮儀教養的人,還有我那些哥哥姐姐姐夫嫂子,個個不是省油的燈,你要是不過去看著,就不怕沈繁星被他們吃了?”
不得不說,慕初堯捏準了溫雨瓷的命脈。
她動心了。
讓沈繁星一個人嫁過去的確是不放心。
她若是能跟著一起,最起碼事事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