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賊之中是不知道怎麼答話的,就連兩旁的百姓都不知道這小將是在做什麼。
“咳。”坐在茶攤子裡的灰衣人嗆了一口,一臉詭異地抬頭看向外麵。
霍去病?
不過看了半響,灰衣人也就收回了視線,搖頭喝水。
倒是還是少年意氣的模樣。
小將身後的士兵老臉一抽,不是說好了小心為上的嗎?
他這才是想起來,眼前的這位小將還是第一次帶軍在外。
硬著頭皮走到小將的身邊:“將軍,您這是在說什麼?”
說實話,是有些丟人的。
霍去病也發現了氣氛不對,看向士兵,乾笑著抓了抓頭發:“那什麼,那些說書的不都這般說的,我也覺得這樣會比較有氣勢些。”
士兵的眼角跳了一下:“將軍,他們聽不懂這些。”
再說了這對麵的也不是敵將啊。
“說的倒也是。”霍去病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正了正神色,指著那馬賊中的女子,對著那些馬賊說道:“放了那女子,你等可以離去了。”
馬賊這才回過了神來,一臉凶煞地看著攤子前的兩人。
站在地上的馬賊頭子麵目扭曲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對著身旁的人吼了一句關外話。
一眾馬賊呼嘯著衝了上來。
士兵連忙架起了劍說道:“將軍小心。”
不待他說完,已經有馬賊馭馬衝到了他們的麵前。手中的刀舉起,刀刃上閃爍著寒芒,倒映著兩邊猙獰的麵孔。
那些馬賊雖然沒什麼技巧,但是力氣甚大,刀刃落下發出破風的聲音,空氣被吹到了兩旁,刀還沒有到,涼風就已經吹得人臉生疼。
士兵沒有猶豫,大喝了一聲,手中的長劍發出一陣微光隨後擋在了刀刃前。
“當!”
一聲悶響震得人耳朵發顫,馬賊手中的刀已經被士兵磕飛了出去,長劍沒有了阻礙一路探下,徑直刺穿了那馬賊的胸口。
馬賊圓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胸口被那劍刺穿,卻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士兵的手上發顫,將長劍抽出了出來,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些蠻人的力氣大得很,而且又有馬力可助,要不是這小街上他們的馬跑不開,不剛才的那一刀他就算用上了內息恐怕也擋之不下。
不過即使如此。
他看向四周已經圍著他們跑起來的馬賊,咽了一口口水,三四十個人,還是頗為棘手的。
隻能期望先前離開的那位弟兄,早些帶取水的士兵過來相助了。
看到士兵一個愣神似乎露出了破綻,又是一個馬賊衝了上來,呼著一些聽不懂的話,手中的刀轉過一個圓圈,一刀劈下。
士兵將刀蕩開,虎口依舊被震得發麻,陷入了苦戰。
而霍去病的這一邊,他是要比士兵厲害許多,手中的長劍每每探出都會要了一個馬賊的性命。
但是殺了七八個之後,明顯內息有些跟不上了,動作也慢了下來。
而圍著他們的馬賊卻沒有減少的模樣,騎著馬繞著他們奔行,時不時上來砍一刀,砍完就駕著馬跑開,是想著將他們氣力消耗完了,再一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