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捉到比魯斯和維斯後，程凡沒立刻利用維斯將芭朵斯和科倫（第八宇宙天使，維斯哥哥）引來，而是通過維斯和比魯斯研究天使和破壞神這兩種神奇的生物。
龍珠宇宙中的破壞神並非天生，像比魯斯和象帕，在很久很久以前，兩人並不是破壞神，而是在宇宙中強大的生命，雖然強大，但生命的層次沒晉升為神靈，後來被維斯選中，成為第七宇宙的破壞神。
比魯斯本身的種族天賦十分強大，如果不強大，比魯斯和象帕也不會成為他倆所在那個時代，宇宙中堪稱無敵的存在，也不會被維斯和芭朵斯選中，成為破壞神。
而想要成為破壞神，必須掌握“破壞”的力量，程凡對比魯斯的種族和近億年的記憶很感興趣，但更加看重的還是這種名為“破壞”的力量。
根據程凡自身的研究結合比魯斯、維斯的記憶，“破壞”這種力量其實是一種宇宙法則，隻是法則具現成了一種力量，這種力量幾乎可摧毀宇宙中所有的東西，大到黑洞星辰，小到塵埃，“破壞”可以摧毀一切。
“破壞”不是從物質層麵和能量層麵摧毀，而是抹去，像黑板擦擦掉黑板上的粉筆字，將之從宇宙之中直接粗暴地抹除。
並且，“破壞”是源於法則的具現，幾乎不會消耗使用者的體力和氣，近乎能夠一直施展下去，這也是為何宇宙中，能打倒破壞神的生命幾乎不存在的原因之一！
破壞神本身就是宇宙最頂尖層次的強者，更何況還掌握了“破壞”這等bug技能，想要打敗，十分困難。
相較於比魯斯，維斯身為天使，更加強大，生命層次更高。
每一個宇宙的天使都是同一族，在維斯的記憶中，在很久以前，宇宙還是十八個的時候，十八個宇宙，便有十八名天使，最後發生了一次事故，有六個宇宙被全王徹底摧毀，連帶裡麵的天使也一起被抹去。隻是具體的細節，維斯的記憶也不知曉。
程凡在研究維斯身體和比魯斯身體的時候，也明白了為什麼比魯斯在近億年的生命中，始終沒辦法掌握完整的“自在極意功”，而維斯卻能夠掌握。
一是因為維斯身為天使一族，生而強大，天賦比比魯斯更高，身體達到“自在極意功”的境界相對更容易。
二是比魯斯這家夥很懶，他可是經曆了近億年的時光啊，即使是頭豬活了這麼久，在這等漫長的時光之下，也該開啟靈智，成為破壞神了吧？
可程凡閱讀完這貨的記憶後，感覺這廝就是一頭廢貓，超級無敵的鹹魚貓，近億年的生命，有七千多萬年是在睡覺，而剩下的時間中有大半是在吃，接下來剩下的是在到處找樂子，成為破壞神之後，根本沒再認真訓練過。
這也是許多長生種的通病，在獲得了悠長的生命後，對於時間的觀念十分淡薄，白白浪費著光陰生命。
這同樣也表現在維斯身上，維斯能讓整個宇宙的時間倒流，並非是他修煉學習來的能力，而是天使一族天生賦予的能力，讓他們能夠監督破壞神，可維斯在漫長的時光裡，並沒有主動研究開發過這個能力。
近億年的生命，雖然沒有退步，但也未曾有多少的進步，這本身就是一種退步。
倒是維斯的記憶是一筆寶貴的財富，他活得時間比比魯斯更長，經曆見到過的事情更多。
程凡在破壞神界研究解析著比魯斯和維斯，偶爾看看地球上的狀況，等將維斯和比魯斯的情況研究透徹之後，程凡讓維斯發信號引來了芭朵斯和象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