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稍後發現了符紙成香,燃燒出的香霧妙用,坐到了神龕畔,跟著一起享用這輪回路上的符紙香供。
於是,這神龕就從原本的隻有一尊泥胎,現在變成了一泥胎、一怪獸,外加一蒙麵人類,讓那些帶著符紙到此的靈魂,都很奇怪,不是說這條路上隻有一位嗎?怎麼多了兩個?
楚風在此蹲了幾天,來到此的靈魂不多,可能一天隻有一個,空餘的時間讓這家夥閒著無聊,又開始研究泥胎和程凡的雕像,終究忍不住心裡好奇,以火眼金睛去看程凡的雕像,卻什麼事也沒發生,完全沒有他用火眼金睛觀看泥胎時的異象。
“這個雕像難道與泥胎不同?”
楚風又想到先前他剛來,不知事,直接用手搭在了程凡雕像上,也沒發生異樣,這貨的膽子越來越大。
這神龕的麵積並不大,一尊泥胎、一尊程凡的雕像已經占去大部分的空間,楚風即使也同坐在神龕,接受從此地往生的靈魂膜拜供奉,但他的位置是在最邊沿,幾乎要被擠下去。
所以……
這家夥看了看自己坐的地方,再看看程凡雕像在的位置,賊頭賊腦地四下裡打量,確定這裡沒人,沒其他生靈,笑道:“小弟,哪有大哥坐邊上,小弟坐中間的?來,給大哥讓個位,大哥保你日後吃香的喝辣的。”
說完,這貨跑到程凡雕像的位置,將程凡向左挪開,騰出位置,他自己坐到了中間。
“哈哈,以後你們就是我楚神王兩大護法。小弟,你是左護法,至於他(她),是右護法……”坐到中間後,楚風瞧著在左右兩邊的程凡雕像和泥胎,自稱楚神王,將程凡和泥胎分彆封為左右護法。
這家夥當真臉厚心黑,厚顏無恥,看得程凡想踹他一腳。
又過了數日,楚風想離開了,他打劫了一個來到此地的道士,拿走道士的符紙,正準備跑路時,突然摔了一跤。
“哎唷!是誰?哪個混蛋在背後踢我?”
楚風摔了個狗啃泥,他感覺到有人從背後踹了他一腳,而後他猛地像驚覺到什麼,渾身汗毛倒豎,趕緊從地上爬起,手握金剛琢,謹慎地觀察著四周。
這裡他呆了半個月,明明隻有他一人,那剛才……是誰在踢他?
可是看來看去,此地依舊十分的平靜,沒有其他人在,楚風撓了撓頭,自語道:“難道是我感覺錯了?明明剛就是有人在背後踢了我一腳。”
這地方太詭異了,讓他心裡發毛,得趕緊離開!
楚風頭也不回,再想要跑路,可是……
“砰通”
楚風再次倒在了地上,臉直直撞到了地麵。
“是誰?給我出來?”
楚風跳起來,警惕著周圍,這一次不是有人踢他,而是由人伸腿故意將他絆倒。
可惜還是沒發現什麼,神龕中那個泥胎、那尊怪獸雕像依然如舊立在那裡,似乎什麼也沒發生。
楚風眼珠子一轉,做出一個向前邁的動作,向前邁了半步,然後快速收腿,金剛琢打向前方的空氣,可他還是“砰通”的一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