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文件上所記載的事情真相,實在是惡劣至極。
彆說是那些受害者和普通民眾,就連我看到了,都氣得怒火中燒。
更何況那紙人作祟事件的真凶,從其行事來看,乃是個嫉惡如仇的主兒。
若他看到這些,又怎會安然不動,定然會有所行動。”
戚朝宇領會了楚河的意思,說道:“收到,我即刻將這些事情全部通報出去。”
“不要以防衛隊的名義去通報,就以民間流傳、證據確鑿的那種方式。
這個文件裡的內容可以再添油加醋,說得更讓人義憤填膺一些。
必須在短時間內將那人激出來。”
楚河看了戚朝宇一眼。
“我明白了。”
戚朝宇點頭,然後站起身說道:“現在由我接管湖門市本地的防衛隊。
剛才所說的話,你們應該都聽清楚了。
現在立刻去把這件事情辦好,要求在今天天亮之前,要鬨得滿城風雨。”
畢宏達坐在那裡,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湖門市本地的防衛隊成員下意識地看了畢宏達一眼,
也已清楚畢宏達當下所麵臨的局勢,於是紛紛依照戚朝宇的安排,離開去做事了。
“楚先生,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前往張建成那裡?”戚朝宇問道。
“不錯。”
楚河點頭:“接下來派人把畢宏達控製起來吧,免得這些事情一直未被察覺,是畢宏達在背地裡與人串通。”
這番話楚河說得頗為無情,但也確有其發生的概率。
畢宏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有心想要辯解,可最終話到嘴邊,還是無奈地咽了回去。
眼下自己造成的局麵,任何辯解之詞都顯得蒼白無力。
換作是畢宏達,站在楚河和戚朝宇的角度,他也會如此懷疑。
要知道,防衛隊可是擁有極高的權限,
甚至若湖門市本地管理層的最高那位有問題,防衛隊也能直接先抓捕再調查。
所以任何一個地方的防衛隊做事時,完全可以無視本地的其他部門。
可即便擁有如此高的權限,手下皆是清一色的武者,卻仍像個睜眼瞎。
若不是此次紙人事件將這些統統暴露,恐怕畢宏達還會在湖門市一直“瞎”下去。
戚朝宇比劃了一個手勢,立即有幾名防衛隊成員走來,
沒收了畢宏達身上所有的通訊設備,
然後將畢宏達帶到一間設有信號屏蔽儀的地方關押起來。
這幾名防衛隊成員皆是戚朝宇從王城帶來的總部人馬。
前往張建成那裡,楚河並未帶多少人,隻讓戚朝宇和玉藻前跟隨。
下樓鑽進車裡後,由戚朝宇負責開車。
他雙手握著方向盤,啟動汽車,駛離防衛隊的辦公大樓,遲疑地問道:“楚先生,
我若不在這裡盯著,防衛隊這邊會不會出亂子?
畢竟現在整個湖門市的防衛隊,上上下下每一個人都不值得信任,唯有經過總部的調查,方能水落石出。”
“沒關係。”
楚河搖了搖頭:“我並不在乎是否有人會給張建成那邊通風報信,我隻需讓這些事情在民眾間口口相傳,最終傳入那人耳中,令那人主動現身,便足矣。”
戚朝宇若有所思,隱隱領會了楚河的真正意圖。
張建成那邊的問題已然罪大惡極,到時直接抓捕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