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到你弟弟的事情上。”
陸昭菱說,“看了他畫的符,我倒是覺得,他確實有一點本事,以夢向你示警。”
呂掌櫃一驚。
“大師的意思是,他喊我走,是真的?”
“對。”
陸昭菱手指在桌上輕輕叩了叩,“但是,你弟弟並沒有說彆的危險,也沒有說讓你嶽父家的人一起走,很有可能並不是城裡會出事,隻是你們家會出事。”
孔氏和呂小夢聽了她的話,臉色齊齊變了。
“我們家會出什麼事啊?二叔他”
“你們可以想一想,最近可跟什麼人有衝突,或者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陸昭菱仔細看著呂掌櫃的麵相。
“我看呂掌櫃的麵相”陸昭菱頓了一下,因為她覺得有些奇怪,呂掌櫃的麵相竟然在變化。
不是那種緩慢細微的變化,而是一下子血光之災,一下子有了幾分死氣,一下子又生死劫。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的麵相這麼快速變化的。
“我爹的麵相怎麼樣?”呂小夢很是緊張。
以前二叔也會給人看麵相,所以她大概知道是什麼樣的。
這個女大師難道真的很有本事?
比二叔還厲害嗎?
“呂掌櫃的麵相一直在變。”陸昭菱如實說。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殷雲庭也在仔細看著呂掌櫃。
呂掌櫃給他們都看緊張了,也被他們說緊張了。
“大師姐,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們也看過這種麵相。”殷雲庭輕聲說,“在你還小的時候。”
大概是在陸昭菱四五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陸昭菱的天賦就已經讓師門上下都拍馬趕不上了。
有一次殷雲庭帶著陸昭菱出去做任務。
那時他們要找到一個麵相奇怪的人,再破解。
結果他們找到了一個從國外回來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麵相就在變化。
那個時候陸昭菱還小,一時間也說不清楚,他們還以為是兩個人看的結果不一樣。
那個男人卻匆匆趕車走了,他倆沒能趕上,所以也沒有破解,任務沒完成,師姐弟二人回去還被師父罰不能吃晚飯。
聽到殷雲庭現在說起來,陸昭菱就想起來了。
“呂掌櫃最近去過哪裡?”
她立即就抓到了其中的共同點,也是關鍵點。
呂掌櫃愣了一下,“去過軍營。”
嗯?
陸昭菱和殷雲庭同時挑了挑眉。
軍營?
周時閱本來就一直在查著的軍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