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馭馬抬起前蹄,對著前麵攻過來的士兵就踢了過去。
“何方狂徒!我們是西南守軍,你們還敢反抗?!”
一個看似將領的男人見自己的兵被馬蹄踢了出去,頓時大怒,揮刀指向了周時閱。
“我們犯了何事,就得束手就擒不能反抗了?”陸昭菱問。
她看向這個將領,隻見他一身煞氣,還是個命硬的。
按他的年紀,入伍之後應該還沒有什麼大的戰事,既然不是在戰場上養出來的煞氣,那他的煞氣從何而來?
隻有可能是殘害同胞了!
陸昭菱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女人?”那個將領看向陸昭菱,“大膽!你們在這裡乾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清楚!若是沒有動用什麼火藥,剛才能有那麼大的動靜?”
“火藥?”
陸昭菱怔了一下,然後就笑了。
“你們是耳聾,還是傻?剛才的動靜明明就是雷聲,風聲,哪裡來的火藥?”
是,動靜大她當然承認了。
她自己都說了會有很大的動靜的。
但那明明就是雷聲風聲。
還有異象,但也看得出來是積聚的大片烏雲,還有風沙漫卷。
這些動靜和異象她都可以認,但不說是火藥,那不就是睜眼說瞎話?
“分明就是火藥!沒有雨,哪來的雷?就是你們弄出來的動靜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
周時閱突然就反問了一句。
“那就跟我們回去!這個時候你們在這裡整這麼大的動靜,還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惡徒!回去跟我們將軍當麵說清楚!”
“再敢反抗,殺無赦!”
侍衛們看到這個將領一直把刀指向王爺,殺心都浮了起來。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周時閱給他們比了個手勢。
“見你們將軍?可以。”
他正要去找他們將軍呢。
那就去。
但是,陸昭菱還是不能去軍營.......
他剛看向了陸昭菱,就聽她說,“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休想拋下她。
彆以為她不知道。
周時閱這會兒看似平靜,其實內心早就殺意洶湧了。
魚刺衛說的那些事,他能夠忍得到明天才怪。
今天他就要去看看那個蔣將軍,到底是不是心肝全烏黑了。
但是對方既然跟大祭司已經有了勾結,又有了磋沙村那樣的鬼氣坑,陸昭菱自然不放心周時閱自己去軍營。
“你們所有人都得走!”
那將領又掃了陸昭菱一眼,眼神很是輕蔑,“這裡還有女人出現,這才更可疑!正經女人怎麼會跟這麼多男人攪和在一起?你彆想跑,押上她!”
就陸昭菱這樣的,他才不會輕易放過。
在這裡跟著這麼些武功很不錯的侍衛在一起,這個女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這樣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都得帶回去。
“我看誰敢碰她。”
周時閱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一個士兵剛要走到陸昭菱身邊將她從馬上拽上來,一道勁風就襲了過來,瞬間就將他掀開。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甚至都還沒有看到周時閱動手。
眾士兵都退了一步。
他們看著周時閱的目光都有些緊張起來。
高手。
他們竟然遇到了武功這麼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