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其實就已經想了這個辦法。
隻是讓那些侍衛忘了九刀煞陣的事,還有陸昭菱對應統用了那些符的事,彆的不影響什麼。
“你隻想到我,沒有想想你自己?要是皇上知道你一把符,連應統這樣的高手都能治服,你覺得你以後能平靜?”
陸昭菱嘶地一聲。
真是麻煩啊。
太有本事也不行啊。
“這些符,你推到第一玄門。”周時閱又教她,“就說在路上無意得到了一些第一玄門留下來的符,沒有想到這些符竟還能用,威力竟還這樣大。”
他又繼續說,“留幾句後路,以後要是再有什麼符暴露,你就說你天賦高,得了第一玄門的符之後一直在學著畫,竟然有那麼幾張畫成了。”
這樣以後她的本事再慢慢地公開,一步一步變得厲害些,鈍刀子切肉,皇上也能漸漸適應。
最後她有多厲害,皇上也不會太過於震驚和忌憚了。
再說,到了那個時候,很有可能已經是太子即位了。
陸昭菱聽得目瞪口呆。
周時閱看著她這模樣,忍不住用手掌托了托她的下巴,“把你的嘴巴合上,這傻樣兒。”
他說什麼了就至於這種難以置信的樣子?
陸昭菱忍不住問,“我懷疑你剛才和蘇千戶也說了一堆......洗腦的話。”
“何為洗腦?我洗他的腦做什麼?”
周時閱訝然。
“洗腦,就是把你的觀念跟衝水一樣一股腦地灌進彆人腦子裡,灌得人家自己的想法一個都興不起來,一想都是你說的話。”
“這就是洗腦?”周時閱很是驕傲地說,“那蘇千戶可是占了本王便宜,一想起來都是本王的話,多好。”
“至於你,以我們的關係,不用謝。”周時閱摸了摸她的頭,跟摸小豬崽一樣。
陸昭菱差點兒呸一聲。
真是不要臉啊。
“你在這裡等著!”陸昭菱推開他,“我進去處理那九把刀。”
繼續跟他說話,她都會鬱悶。
周時閱看著她又進了營帳,轉過身,看向那些將士,眸光幽深。
西南軍,必須大洗一番。
如果能夠洗腦,他不介意將全軍上下都洗一洗。
他舉步朝著蘇千戶那邊走了過去。
洗腦去也。
陸昭菱進去之後,想了想,對青木招了招手。
“王妃,有什麼事需要屬下去辦?”青木走近,壓低聲音問她。
陸昭菱咳了咳,悄悄對他說,“把皇上的那些人集中一下,找人機會給他們喝點水。”
青木轉頭掃了一眼帳中的那些侍衛。
“王妃,那先讓青寶去取壺水過來?是不是要加符?”
跟機靈的人說話真是省事。
陸昭菱點了點頭。
青木立即就應了一聲,“我先讓他們暫時留在這裡。”
一個都先彆放出去。
青寶得了令,趕緊去找水。
青木則是對那些侍衛說,“大家仔細地到處搜一搜,看看有什麼不對的東西!”
搜這主帥營帳是非常合理的理由,誰也沒有懷疑。
“是。”
所有侍衛都四處搜查起來。
將這件事交給給了青木,陸昭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