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臭臉一個,拿出手機撥弄,要不要給周歲時打個電話,趁這個機會,和她表忠心,再賣賣慘,博取下同情,說不準就心軟了。
女人都很感性,特彆是周歲時。
夫妻三年,他對她還是有所了解的。
不過前提得是她願意接。
秦森沒走,見他一臉深思,說:“你想什麼呢?一臉淫樣。”
霍聿森懶洋洋抬頭掃他一眼:“你怎麼還沒走?”
“你這樣我怎麼能走?兄弟一場,我不能丟下你不管,我老婆都同意我留下來照顧你呢。”
秦森穿得跟花孔雀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甚至想點根煙,考慮到霍聿森還是個病人,他想想就算了。
霍聿森說:“我還得感謝你不成。”
“可以啊,你放心,你弄臟我的車,油錢,還有請醫生住院的錢都記你賬上,放心,看在一場兄弟的份上,我會給你打折的。”
“周扒皮。”
“說什麼呢,誰扒皮了,我可是掏出了我的私房錢,你知不知道我存個私房錢不容易。”
“你不止周扒皮,還妻管嚴。”
“你不懂,我樂意,你沒有,你嫉妒。”
“有病早治。”霍聿森懶得和他鬥嘴,剛流了不少血,這會暈得很。
“不是,你下手還挺狠的啊,縫了多少針?”
霍聿森閉目養神,懶得理秦森。
秦森拿手機對著他的胳膊拍了幾張照片,發給自家老婆看,老婆還沒睡,打了語音過來,秦森在病房裡就接了,“老婆,還沒睡呀?”
“你發小受傷了?”
“是啊,看見了吧,傷的可重了。”秦森賤兮兮的語氣補了句,“他這刀是他自己剜的,你想知道他怎麼搞的不?還不是因為女人,女人想上他,給他下藥……”
“秦森。”霍聿森壓抑出聲:“閉上你的狗嘴。”
秦森嘿嘿一笑:“老婆,等我回去說,我當著他的麵說他要破防了。”
秦森又出去和老婆煲電話粥。
霍聿森聽著心煩,有老婆了不起。
曾幾何時他也是有老婆的,孩子都差點有了……隻能說都是捉弄,命運的捉弄。
一步錯,滿盤輸。
秦森這電話打起來沒完沒了的,絲毫不管霍聿森的死活,老婆長老婆短的,打完電話還十分膩乎說親親老婆,霍聿森白眼都翻上天了。
秦森又婀娜多姿進來,霍聿森吐槽:“能不能收收你的騷味。”
秦森非但不收斂,還很囂張說:“嫉妒,你是赤裸裸的嫉妒!”
霍聿森閉上眼,實在疲倦,懶得搭理。
……
霍聿森在醫院待了一晚上就出院,第二天一早,喊了秦森當司機去機場,他得回南城。
秦森這車太招搖了,走到哪裡都在散發騷氣,霍聿森勸他收斂一點,小心熏死人。
“你也太小肚雞腸了,你沒有就妒忌我。老婆老婆沒有,車子車子沒有,現在還和家裡鬨掰,真成孤家寡人了。”
昨晚的事,霍家應該是瞞得很緊,不可能讓外人知道,是秦森特地又問了醫生,關心霍聿森被下的什麼藥,醫生才說是被下了那些不入流的藥。
和秦森猜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