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了首都,馬飛把一大幫護衛和司機安排好後,他就直接給金葉打了個電話。
畢竟他在首都就這麼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同齡朋友,現在他來了首都,自然要聯係一下。
而金葉知道馬飛來首都後也非常高興,主動提出要請馬飛吃飯。
馬飛想想吃頓飯也沒什麼,而且接下來他要去古玩市場收貨,免不了要和各種三教九流打交道,那和金葉通個氣也挺好。
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馬飛就在首都的一家飯店見到了金葉,金葉看到馬飛也是笑著招呼馬飛坐下,之後就要了一瓶白酒和一箱啤酒。
酒水剛剛滿上,金葉就是主動端起一杯酒對馬飛示意了一下,將其一飲而儘。
馬飛看著也是笑笑,同樣也把杯中酒喝了。
而一杯酒下肚後,金葉的話匣子也是打開了,她先是感謝馬飛救了她,之後又說起了許多案子上的趣事,馬飛自然也是說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包括這次來首都的目的。
金葉對此直接打了包票,說有麻煩儘管給她打電話就好,馬飛自然放鬆了許多。
再聊了一會兒,金葉就已經有些喝多了,這時她突地看了不遠處桌上的一對情侶一眼,對馬飛道,“馬飛,你有女朋友了麼?”
“有了。”馬飛笑著點頭,“她叫王若晴,以後我是會娶她的。”
聽到馬飛說的這麼堅定,金葉也是說了句真好,但下一刻她眼圈竟一下紅了,好像要哭一樣。
馬飛立刻懵了,忙問怎麼回事,金葉卻是講述起來,而通過金葉的講述,馬飛才知道金葉這是觸景生情了,她在為以前的男朋友傷心。
又問了幾句,馬飛才了解了情況,原來金葉的那前男友叫華政,是個出身顯赫的人物,而金葉的父親雖是首都公安一把,但和華政的父親是根本不能比的。
按照道理,這種懸殊的差距兩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但因為華政的父親和金葉的父親是老戰友,有著過命的交情,所以他們倆就認識了,同時這華政很優秀,不光平日對她很是關心,在學習上也很是刻苦,可就因為一件事情,導致華政對她徹底失望,直接對她提出了分手。
“什麼事情,能讓你們這麼好的感情分手?”
馬飛也好奇起來,而金葉卻歎息一聲,“這都怪我,是我當初太懦弱了,那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他叫了幾個朋友給我慶祝,我們去了一個很高檔的酒吧喝酒,可在那,我們卻遇到了另外一批人。”
“這批人也都很有身份,甚至比華政都要高上一些,最重要的是他們和華政並不對付,而在那種場合遇見了,自然就是發生了口角,是他們先挑釁的華政,華政和他的幾個朋友忍不住,就上去和他們打了起來,不過他們帶的人多,華政幾個人自然不是對手,被打的頭破血流,甚至華政都昏迷過去了,我看著事態不對,就主動替他道了歉,還連喝了三瓶酒,這才讓那群人離開了。”
“然後呢?”
“然後就是分手。”金葉眼睛一下紅了,“他知道是我過去對他們道歉,還喝了三瓶酒後,他就急了,說我不該這麼做,因為這丟了他的麵子。”
馬飛愣住了,“就這?就因為丟點麵子就分了?”
“沒錯,就因為這事,不過馬飛,在他們那個圈子裡,丟麵子可以說是和要命一樣的事情,畢竟他們身份太高了,所以他們代表的不光是自己,還有他們的長輩…”
“嗬嗬,我卻不這麼認為,因為這根本就是兩回事。”
馬飛卻笑著搖了搖頭,金葉一愣,“兩回事?”
“就是兩回事,要麵子是一回事,平息事態是另外一回事,實力不如人的時候,要那個麵子有什麼用?低頭認栽,把事態化解才有用,所以從這件事上來看你做的沒錯,雖然委屈了一點,但至少救了他,不然讓對方這麼打下去,他就算死不了,怕是也得落點後遺症吧。”
金葉聽著眼神一亮,馬飛則是繼續道,“而他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麼優秀的話,那在知道你受了委屈後,他應該第一時間安慰你,然後再想辦法強大自己,或者用彆的方法收拾那群人,可他沒這麼做,他反而認為你丟了他的麵子,所以提出和你分手,那這算什麼?這不是拿你當出氣筒麼?這種人,往好聽了說是不成熟,往難聽了說是無能,那你何必為了這種人傷心?”
這話一出,金葉也是身體一震,“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他…”
“這又是兩回事了,因為你喜歡他是你的事,他喜不喜歡你是他的事,有道是強扭的瓜不甜,他都和你提出分手了,你又何必在糾結?”
馬飛搖了搖頭,“金葉,我拿你當朋友就給你說句實話,這個世上,最不值錢的就是單相思,最能毀掉一個人的也是單相思,因為真正的幸福,從來不是單方麵的索取,而是雙向奔赴。”
金葉聽著眼神變幻起來,下一刻,她突地給馬飛敬了一杯酒,“馬飛,謝謝你,一句話點醒了我。”
馬飛也是笑著喝了一杯酒,“不用謝,咱們是朋友麼,而朋友的作用不就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