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祈等人似被眼前的鮮果迷蒙了眼,呆呆的瞧著。
一一嘻嘻叫道:“還看什麼,衝啊。”率先跑進林子。
狼猛道:“不管了,先吃飽再說。”也跑了過去。他一直注意形象,這時在果子的引誘下也顧不得許多了。
意蓉笑道:“兩位妹妹,咱們也不用顧及什麼了,放開吃吧。”三女相視一笑,嘻嘻樂樂的向林中跑去。嘰嘰喳喳,正印證了“三個女人一台戲”那句話,看她們三個這種情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要好多年的好姐妹呢。
天祈爬山累的夠嗆,早就餓了,笑著叫道:“等等我呀,彆吃完了。”最後一句全是“俏皮”的話,這滿林子的果子就是放開一千個人吃又如何吃得完?
四個女子上躥下跳,一會采梨,一會摘杏,一會覓桃,一會取橙,吃的吃,扔的扔,嘻嘻哈哈,好不熱鬨,這熟透了的果子彆有一番滋味。
意
蓉身懷胎兒本來就不愛動,月靈雖然俏皮但並不算頑皮,幺幺更是妖媚中透著穩重,隻一一調皮喜樂,但這時四個女子卻好似四隻母猴,追逐打鬨,玩的不亦樂乎,三個人將一一按在地上不停的嗬癢,一一尖聲叫喚,不停的討饒,真像是四位孿生,四個女子玩了一陣,坐在地上聊起天來。
天祈和狼猛也吃了個肚圓,兩個人坐在一起,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鼻子不對眼。天祈跟狼猛講了自己小時候的一些事和在昆侖山學藝之事。狼猛也跟他講了自己以前在彌陀山的生活,兩個人也算是互換心德,交了朋友。
天祈突然起身向旁走開。狼猛道:“你乾什麼去?”
天祈道:“放放水。”
狼猛笑道:“尿尿就尿尿,還放放水,一起呀。”
四個女子正嘰嘰咯咯的聊的熱火朝天,一一突然望著天祈和狼猛的背影怔目不動,三女扭頭瞧去,幺幺臉一紅,道:“咦,他們可真惡心。”
意蓉撿了一顆小石子丟了一一一下,道:“你還看,不害臊。”對二人喊道:“你們走遠些,這還有女孩子呢,不要臉。”
天祈和狼猛相視嘿嘿一笑,天祈道:“看吧,我就說你沒我尿的遠。”
狼猛道:“你那是憋的,我要是憋能比你尿的還遠。”
天祈笑道:“嘁,不服氣下次再比。”
兩人提了褲子,向四女走來。
幺幺瞥了兩人一眼,道:“你們可真沒羞恥。”
狼猛道:“這有什麼了,誰還不尿尿。”
二人在地上坐了下來,加入了話嘮的行列。六個人說說笑笑,猜謎對對,唱歌吟詩,一派喜樂融融。
不知不覺間已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六人突然感覺似是少了什麼東西,麵麵相視,一一摳了摳鼻子,道:“怎麼感覺不對呀。”
月靈道:“是啊,好像……對了,小黑狗和小猴呢?”
天祈道:“我說呢,原來少了它們兩個,也不知道跑哪了?”
月靈站起身,向著四周張了張,指著遠處道:“在那兒呢。”定睛瞧了瞧,又道“咦,它們好像睡著了,你們先玩,我去叫它們。”快步向兩個小家夥走去,五個人又玩起石頭剪子布來。
過了好一陣,不見月靈回來,五人覺得奇怪,天祈更是有些心焦,道:“月靈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有什麼事吧。”
意蓉道:“不行看看去。”
五人起身向月靈去的方向走去,剛走出沒多遠,天祈心裡“咯噔”一下,隻驚的魂飛天外,大叫一聲:“月靈”,疾步發奔,向前快跑,餘人也緊忙跟了過去,隻見月靈側臥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手裡握著一個黃亮亮的,咬了一半的果子。赤尾靈猿和紫髯金蹄獒亦是一樣的趴在地上不動彈。
天祈心裡慌急到了極點,抱著月靈叫道:“月靈,月靈,你怎麼了,醒醒啊,這……這怎麼回事啊,到底怎麼了。”語聲發顫,透著哭腔,兩顆淚珠在眼眶裡溜溜打著轉。餘人也是緊皺著眉頭。
意蓉突地一怔,從月靈手裡拿過那咬了一半的果子,嗅了嗅,道:“他們是吃了‘五香果’了。”
天祈急道:“什麼是五香果?是……是不是有毒?”
意蓉道:“不是的,你放心好了,這果子沒有毒。”
天祈道:“那她怎麼回事?”
意蓉道:“這是熟透了的五香果,現在已經過了季節,不能吃了。”
天祈道:“可她已經吃了,會怎麼樣?”
意蓉道:“這熟透了的五香果人要是吃了就會昏睡,就像是醉酒了一樣,我聽長老說過,最少要睡上三天三夜才會醒,不過你放心,對身體是沒有傷害的。”
天祈輕呼了一口氣,稍覺安心,道:“他們都是吃了五香果嗎?”
意蓉道:“應該是,你看看地上。”
天祈轉著頭看了看,隻見地上扔著七八枚果核。原來月靈來找兩隻靈獸,見它們昏睡不醒,又見這矮樹上的果子熟的透徹,甜香噴鼻,便沒有多想摘了幾枚,一口氣連吃了兩個,第三個剛咬了兩口,隻覺得眼睛花花的,腦袋一沉,便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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