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便在亭子裡就地生火,燒烤山雞、地薯,倒也是吃的有滋有味。
到了下午,天祈和唐玉又研究了一個多時辰的武學。
隨後五人便相伴在竹林中玩樂,直到太陽下山才回去城堡。
陪葉重吃過晚飯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翌依然如此,五人湊在一塊,隻是沒再去那片竹林,便在城堡中度活,練練武,誑誑街,購購物,耍耍樂。
如此反複,轉眼間七時間便過去了。
這七中,“甲武院”亦是如火如荼,那些報名比武的學員絲毫也不敢放鬆,加勁勤練武功。
那些沒有報名的也是高漲,紛紛猜測著誰能取得頭魁。
比武的場地就選定在“甲武院”內最大的廣場上“古城廣場”。
這一,古城廣場上師生滿座,“甲武院”所有的人儘皆到齊,天師城中有名望的耆宿也受到葉重的邀請前來觀禮。
八百名王城衛軍駐紮在古城廣場四周,旌旗飄展,亮甲銀槍,威勢嚴嚴。
這倒不是為了防止什麼暴亂變動,而是一種王者威嚴的體現。
畢竟這場比武是東洲之主葉重親自cāo手舉辦,又是在鐘集了天師地域所有後輩才俊的“甲武院”舉行,如何能不讓它盛大?又如何能不讓它壯觀?葉重在古城廣場北側居中端坐,十八名金甲衛士侍立在他後左右。
所有幕賓、教員坐在他的右下首。
左側是為葉芊兒,蘇欣悅,月靈準備的專座。
報名的學員在正南麵也有他們的專席位置,其餘學員則分布在廣場的外圍四周。
其中不少學員都見過月靈和蘇欣悅,見她倆個和葉芊兒平起平坐的坐在葉重旁,心中暗暗驚歎,有的交相議論道:“這兩個姑娘果然非同一般呀,隻怕是城主的至親或者義女吧。
”有的學員則異想天開的在心裡猜測:“第一名是娶芊兒公主,這第二名、第三名莫不是能取這兩位姑娘?看她們都是花一樣的人兒,即使不能得第一,得了第二,第三也是好呀。
”忽聽“通通通通……”九門禮炮響過,葉重對坐在右下首的姬嶽道:“姬嶽,開始吧。
”姬嶽站起,向葉重恭聲道:“是。
”手持一簿黃色卷冊,走到廣場中央,朗聲道:“下麵我宣布一下比武規則。
不準使用暗器;不準使用毒物;不準尋機報仇傷人命,這是最重要的。
比武沒有時間限製,兩兩一組,直到一方投降認輸或者沒有反抗能力,亦或者被另一方製服為止。
今此報名者共六十人,分為三十組,所有人都是隨機分配。
下麵有請第一組,翟亞磷對趙香菊。
”兩名學員從座
位上走出,步入廣場中央。
唐玉對天祈嘿嘿笑道:“趙香菊,這名字取得好,這不是個女人名字嗎?”天祈道:“我也奇怪,一個男人那麼多名字不叫,乾麼偏偏叫個女人名字。
”唐玉笑道:“隻怕是他家兄弟太多了,他媽想要個女孩兒,誰知道生出來還是個男的,乾脆就給他取個女孩名,哈哈,哈哈。
”其實唐玉卻是猜錯了,這趙香菊家不但不是男丁多,反而是極缺男丁。
趙香菊上有五個姐姐,他父親趙一奢和母親劉氏巴求男孩兒而不可得,後來找了一位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告訴他們此生注定命中無子。
趙一奢和劉氏整沉鬱寡歡,憂心忡忡,感歎趙家一門絕了後。
後來劉氏在四十八歲那年終於誕下了一個男丁,但這男丁從小體弱多病。
趙一奢擔心真如那個算命先生所言,這個男丁難以保留,便給他取了個女名“趙香菊”,為的就是給他減壓災,讓他長大成人。
趙香菊和翟亞磷步入廣場中央,二人互相施了一禮。
姬嶽右手猛力揮下,道:“開始。
”翟亞磷輕嘯一聲,急向趙香菊進招,右手用抓,直掏向趙香菊的心窩。
左手微微上揚,依然是五指豎張,成鷹爪之狀,乃是一招“黑虎掏心”和一招“獵鷹俯撲式”的雙招聯合。
隻見趙香菊端立不動,待翟亞磷的右手襲到,他口一縮,向右轉,便躲開了去。
翟亞磷前招發出,後招已至,左爪自下上撩,直襲向趙香菊的麵門。
隻見趙香菊向後微移一步,臉向後仰,便躲開了翟亞磷這拂麵的一擊。
哪知翟亞磷中途忽然變招,手腕一抖,五指斜插向趙香菊的右肩。
趙香菊反應也加快,右手上舉便托住了翟亞磷的手踝,左手呼出一掌,直擊向翟亞磷的小腹。
翟亞磷急出右掌相迎,二人左右手交纏撕鬥,又換了三招,各催一股內力,兩掌相切,“啪”的一聲,一團青光閃現,皆是向後退了三步。
二人這一回合的交手,翟亞磷的攻擊雖然沒有起到效果,但招式配合的相當巧妙。
趙香菊的防禦也是相當的高明,更可貴的是他還能在翟亞磷的連環攻勢下發出反擊,著實不簡單。
觀看眾人,連同葉重在內都不暗聲叫好。
二人打了個定,趙香菊雙掌並進,互交虛實,向翟亞磷攻來。
翟亞磷左手爪,右手拳,爪前、拳後,分擊向趙香菊的雙肋。
二人此次的招式中都是虛中有實,實中虛的路子,拳掌互錯,掌爪相交又換了十四五招。
天祈對唐玉道:“看,那個用拳爪的馬上就要輸了。
”唐玉道:“我看也是。
”二人話說不及,隻見趙香菊雙手虛晃一招,子一矮,一腳盤腿正踢在翟亞磷的腿彎。
翟亞磷子向前一跌,趙香菊連出五記刀手
正擊在翟亞磷前的五處道上,緊隨著扭著翟亞磷的脖頸一轉,便把他按在了地上,鎖住了他的咽喉。
這若是生死相搏,趙香菊隻要稍稍用力,便可立即取了翟亞磷的命。
姬嶽走上前,朗聲道:“第一場,趙香菊勝。
”人群中靜了片刻,便即爆發出轟鳴般的掌聲。
趙香菊拉著翟亞磷,道:“得罪了。
”翟亞磷拱了拱手,道:“客氣了。
”歎了一口氣,向場下走去。
姬嶽對趙香菊微笑道:“小子可以呀,下去等下一場吧。
”趙香菊向姬嶽鞠了一躬,回到了座位上。
蘇欣悅撇著嘴道:“他們這也不怎麼樣麼?我要是……也能打。
”她本想說“我要是男的也能打”,但自覺這話說出來便是低了男子一頭,是以將“男的”兩字省了去。
葉重瞧著她笑道:“你要是個男孩子,我還巴不得你上去跟他們比一比呢,哈哈,哈哈。
”蘇欣悅心裡嘀咕:“男孩子有什麼了不起,哼。
”隻聽姬嶽大聲道:“第二場,有請猛白對賀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