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神秘人聞言,臉色即刻陰沉下來,惡聲惡氣道,“彆以為我拉攏你是閒來無聊,隻不過見你也是個天才,才拉攏你。”
禹柒夏並不應答,從靈戒中取出一把七紋靈器通體耀白的長槍,他緊握槍身,傲然挺立,已然做好要進攻的準備。
下一刻,他提槍而上,直刺神秘人,長槍猶如一條白龍般,長驅直入,直取神秘人。
神秘人冷笑一聲,也從靈戒中拿出一把長劍,對著禹柒夏冷聲道:“小子,莫要以為剛才你將我擊飛就自以為是了!看你的年齡不可能擁有立命境的修為,最多也就破凡境。雖然你是天生神力,不過……”
他頓了頓,看著迎麵而來的長槍,他不慌不忙地提起劍來,隻聽鏘的一聲,一把招架住了禹柒夏的穿刺,禹柒夏往後一拉,槍頭上的尾上尖利的倒鉤掛在神秘人的劍身上,一時間難以掙脫開來。
“立命境,不是你想的那麼不堪!”神秘人抿嘴又道,咧出一口陰森的白牙,殘忍地笑道,“就讓你見識見識立命境與破凡境之間的鴻溝吧!”
神秘人心神一提,體內靈力調轉,在那一刻禹柒夏感受到了從神秘人丹田內的靈氣波動,仿佛在其丹田內存在著某種法寶,即將破牢而出!
這種感覺,使得他心神有些不安,一絲絲危險的氣息纏繞在他的周圍,使得他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兩座氣勢磅礴的宏偉壯闊的小型宮殿自神秘人的丹田飛出,並且在不斷的壯大,而禹柒夏與神秘人距離又過於接近,並且二人還在相互牽製,他恐怕難以躲避這兩座真宮的轟擊。
須臾間,禹柒夏快速做出反應,雙手放開長槍,身體神速如電,側身避開了兩座真宮的轟擊,而神秘人因他的突然失力,平衡在一瞬間失控,身體向後倒退,撲騰一聲,猛地跌倒在地上。
“操你姥姥,臭小子!”神秘人勃然大怒,因為他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弄得如此憋屈,狼狽。
他意念一動,控製著兩座真宮倒轉飛回,而禹柒夏此時已經重新拾回長槍,而他在下一刻身轉槍出,一道銳利無比的槍芒自槍尖迸發而出,嗖的一聲,飛快地直接衝向真宮。
伴隨著轟隆巨響,槍芒在撞擊真宮後直接炸射開來,閃射出一道道白光,猶如千萬根銀針在轟炸般,亮光直衝天際,撕裂夜色天穹,刺目無比。
但濃煙過後,兩座真宮卻毫發無損,堅如磐石,槍芒無法在其上留下槍痕,而它們仍然威勢不減,聲勢浩大,猶如萬千浪潮推動般,隆隆作響,給人一種可崩碎山河之感!
禹柒夏見此而蹙額,身形不斷爆退,想要躲避這兩座真宮的碾壓,但下一刻,真宮速度突然爆發開來,拖著一道道神虹,仿佛有著靈性一般,死死咬著禹柒夏不放。
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在一點點地在接近,須臾之間,氣勢磅礴,伴隨絲絲天道之力的真宮已然擋在在禹柒夏的身前。
禹柒夏有些許反應不過來,下一刻隻見漫天的黑影欺壓而來,遮蔽住了月華與星光,仿佛在那一刻天穹就此換下新的夜幕。
但禹柒夏對此並無半點慌亂之意,下意識的把長槍抵在胸前,槍頭直刺真宮,動作乾脆利落,毫無半點拖泥帶水,借此來阻擋真宮的撞擊。
咚——咚——咚!
隻聽一聲聲爆響,猶如金石崩裂的轟鳴聲,隻見禹柒夏身前的長槍槍身在真宮的撞擊下一截截地在碎裂,裂痕也猶如蛛網般擴散開來,哢嚓作響,瞬間密布整個槍身!
禹柒夏被槍身所傳來的力道給震飛出去,身子幾乎飛出三丈之遠,可見真宮所傳來的力道多麼龐大。
“嘿嘿嘿……”神秘人見狀,得意的笑了起來,接著又嘲諷禹柒夏,“臭小子,看見破凡與立命之間的鴻溝了嗎?我擁有真宮,而你什麼都沒有!”
言罷,他手中印法一結,一道道死亡而又壓抑的氣息自他的身上傳來,整個人猶如地獄死神般,詭異無比。
隻見他周身閃過一道血光,衝天而起,之後在他身後形成一片血幕,隻見血幕內蕩起一陣陣波紋,噗噗作響,似乎有何物要破幕而出。
而此時禹柒夏正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目光直視這塊透著血光的以及危險之感的血瀑。
遽然間,其內撲出一顆巨型的骷髏頭,沾染著絲絲血跡,它的下顎在不斷上抬,正發出桀桀的怪笑,一波接著一波,震起一陣陣音浪,不斷湧入禹柒夏的內心,擾亂著他的心神,聽得讓他毛骨悚然,滲人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