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人在黑水村徘徊一陣子後,才發現了黑水村的異樣——村子裡的血子全都人間蒸發了。
“陳教使怎麼辦事的?”這個神秘人的聲音似女非女,似男非男,似乎無法聽出他的性彆來。
這人便是那名教使口中的寒教使,隻不過因為昨日夜晚突發情況,導致自己無法脫身,這才使得陳教使獨自一人主持了這次的血祭。
就在這時,他在村子中央突然看見一具屍首躺在凝結的血泊之中,走近一看才發現這是陳教使的屍體。
在那一瞬間,一絲絲寒意自他的身上流動出來,使得血泊變得冰晶一般,閃亮無比,但在那冰晶下卻是一片紅黑色的血塊,顯得極其詭異。
“到底是誰乾的!”他全身氣得發顫,一股股可怕的氣勢破體而出,寒氣逼人,空氣都快凝結了一般。
“居然敢壞異神教的好事!”他站起身來,砰的一聲,一腳將陳教使的屍體踹飛到一旁,他的五指緊握成拳,指甲快陷入血肉之中,“莫讓我抓到你,否則,你必要被我挫骨揚灰!”
他其實並不在意陳教使是被誰殺死的,而是在意血祭的失敗,以及血胎的失蹤,畢竟那可是提高修為的寶貝,隻要借助血胎至聖**便可汲取血胎內的精氣來提高自身修為。
他痛恨破壞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但卻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留下來去給他找尋壞了他好事的禹柒夏。
他不甘地望著黑水村,喃喃自語:“看來,又要重新找尋蘊養血子的地方了。”接著,他身形一動,速度之快,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
此時禹柒夏已經到達黑水城,而黑水城不再像上次一般冷清,來此曆練的修士也比上次多了許多,不少人正坐在茶館或者是酒館內談天論地,喧鬨無比。
而許多店鋪也開始營業起來,叫賣聲的熱情也持續高漲,一波接著一波,許多不亞於玉清城寶物的珍寶也從店內投射出耀眼絢爛的光華,無比刺眼。
“終於——”禹柒夏站在傳送靈陣前,伸了伸懶腰,一副慵懶的模樣,“要準備回宗了!”
當他要跨入傳送靈陣時,兩旁的衛兵攔住了禹柒夏,冷冷地問道:“可繳納金幣獲得令牌?”
“要令牌?”禹柒夏疑惑道,上次跟玉雪兒傳送的時候好像沒有繳費這一說啊,金幣他身上是有,而且還不少,彆看鐘離雲是個修道之人,但金幣的擁有量也高的嚇人,堆起來可堪比一座金山,大致有一億金幣左右。
“沒有繳費,便沒有許可令牌,嚴禁無令牌者使用傳送靈陣。”
“那在哪繳費?”禹柒夏問道。
衛兵指了指城門旁,禹柒夏才瞟見那裡有著一處繳費處。
等禹柒夏做好這一切後,便得到了令牌,踏入了傳送靈陣,回到了玉清城。
而玉清城還是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禹柒夏走在這片人海中都是擠過去的,都快把他擠壓變形了。
等到他走到古道宗的山門,感歎良久,望著古道宗大氣磅礴的山門道:“快離開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娘親過得怎麼樣了。”說著,對古道宗的守著山門的弟子點了點頭,剛要抬腿踏上石階。
但是守門弟子製止了他:“這位朋友請止步,此地是古道宗山門,今日是古道宗地榜大比,恕不招待,你還是擇日再來吧。”
禹柒夏無奈,拿出令牌遞給守崗弟子看了看,道:“我也是古道宗的弟子,師兄。”
其中一名弟子接過他的令牌,仔細端詳一番後,還給了他:“嗯,的確是我宗弟子的令牌,不過——”
他頓了頓,接著眼眸寒芒一閃,冷喝一聲道:“持有這塊令牌的弟子已經殞落在幻月林,你究竟是何人?”
“???”禹柒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疑惑,“我什麼時候殞落了?”
“你個冒牌貨,居然敢冒充古道宗弟子!看我們二人將你緝拿回宗,快快束手就擒!”
“等等……”禹柒夏立馬製止住他們,靈光一閃,滿臉尷尬笑道,“你們找袁老過來認一下人就好了,何必動刀動槍呢?”
那兩名弟子愣了愣,其中一便道:“那好,你在此等候,我去找袁老來證實你的身份!”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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