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裡本就燥熱,即便是屋中放了冰也壓不住。
蘇容妘的腰被男人掐在手中,掌心滾燙的溫度席卷全身,床幔在眼前晃個不停。
意識渙散間,陡然聽到身上男子悶哼一聲:“嬋娘……放鬆些。”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內裡是卷著**的暗啞,卻猛地將蘇容妘從沉淪之中拉了出來。
微薄的月光透過楠木窗灑在床榻上,照亮了男人極好的皮相,疏冷的眸光同蘇容妘對視上,叫她一個機靈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忙將頭側轉過去。
她的容貌不能叫男人看清,隻因這人,是她嫡妹所嫁之人,裴家麒麟子裴涿邂。
難挨的掙紮、痛苦與**糾纏在一起將她吞噬,似有一團湍急的洪水在湧動,在冰盆中的冰徹底融化時,隨著她的堅持一通潰散,打亂了她所有的理智。
直到所有的親密都停下,耳邊粗沉的喘息趨於平穩,蘇容妘思緒回籠,腦中還想著如何將裴涿邂搪塞過去,他便已經起了身。
餘光看去,他修長的指尖慢條斯理打著腰間的係帶,漠然開了口:“我先去沐浴。”
蘇容妘稍稍鬆了口氣,身子也終於能放鬆下來,隻是人剛走不過片刻,便有人推門進來。
女子輕柔的聲音開了口:“今夜,有勞姐姐了。”
說話的,是她的嫡妹蘇容嬋。
嫡妹生了一張同她有七八分相似的臉,現在也穿著與她相同的月白色寢衣,隻是她的寢衣已被團成一團扔在床上,嫡妹的卻是端莊穿在身上,將身子裹的緊緊的。
彼時蘇容妘身上衣衫不整,粘膩的感覺更是叫她覺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