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中了迷藥,全靠自己的意誌在支撐。
王東一指點在她的背後,利用真氣幫她把迷藥逼出了體外。
春香當即清醒了過來,不過此時她全身香汗淋漓,仿佛抽乾了全身的力氣。
她不自覺地情不自禁地靠在了王東的懷裡,隨後她才意識到不妥,又本能地想要從王東的懷裡掙開,但是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王東並沒有要占春香便宜的意思,他把春香扶到了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
春香現在才恢複了一絲力氣,而後她有氣無力的對王東說道:“先生,謝謝你。”
對王東的謝,是發自內心的。
如果不是王東及時出現,而且用特殊的方法幫她把藥力逼了出來,那她現在已經藥力發作,可能現在如同一個蕩婦一般,在這裡看見男人都會撲上去了。
一想到那種場景,她就一陣後怕不已。
“客氣了。”
王東淡淡一笑。
他的笑讓人如沐春風,春香看得淡淡失神。
“小子,你很好,你非常好,本來我還在想找你麻煩,沒有想找你卻是要撞到槍口上來,今天我就廢了你。”
被王東第二次破壞了好事情,博比憤怒的咆哮了起來,“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跪在我麵前道歉,我就饒了你,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是嗎,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跪在她麵前給她道個歉,我也饒了你,不然今天也是你的死期。”
王東不屑地對著博比努了努嘴,又指了指春香。
很顯然,他是要博比給春香道歉。
“找死。”
博比一拍桌子,對著他手下的那些人吼道:“fuck,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給我上,弄死這小子。”
博比下麵的那些小弟,迅速地向王東圍了過去。
“你們不許動他,你們動他,我就和你們拚了。”
與此同時,春香的爸從廚房提了一把菜刀走出來,擋在了王東的前麵。
剛才王東幫自己女兒解圍的那一幕,他是看見了的。
如果不是王東及時出手,自己的女兒恐怕就危險了。
現在王東是因為自己的女兒才遭到了威脅的,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老東西,滾一邊去。”
博比手下的寸發年輕人見狀,卻是絲毫沒有怕,而是一巴掌向春香的爸爸甩了過去。
春香的爸爸雖然吼得凶,但是已經年老體弱了,也隻是拿著菜刀做做樣子,嚇嚇人而已。
寸發年輕人出手的速度很快,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隻有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就在寸發年輕人的手即將到達春香爸爸臉上的時候,王東卻是伸手死死的捏住了寸發年輕人的手,而後王東輕輕用力。
寸發年輕人當即感覺到自己的手如同被老虎鉗給夾住了一般,仿佛隨時可能會斷掉。
“疼疼疼,夥計,快鬆開了,不然你肯定會倒黴的。”
寸發年輕人對王東威脅道。
然而他越威脅,王東越用力,寸發年輕人最後在劇烈的疼痛之下,竟然就這樣跪在了王東的麵前。
而後王東繼續用力,隻聽一聲哢嚓聲傳來,寸發年輕人的手臂當即斷掉。
王東並沒有留情,而後一腳踹在寸發年輕人的身上,寸發年輕人當即飛了出去。
而後王東向著其他數名地痞流氓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