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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奴才之見,貝勒爺不妨先命大軍跟上。不過穩妥起見,還是要讓大軍和先鋒軍保持一段距離,這樣即便突生變故也能及時應對。”
老狐狸!
勒克德渾在心中暗暗腹誹了一句。
不過平心而論,範文程說的很有道理。
拉開大軍和先鋒的距離使得勒克德渾有足夠的空間處變調整。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明賊真的是在佯裝潰敗,那麼前邊一定會有埋伏。
如果勒克德渾跟的太緊,即便意識到了危險也來不及調整,那樣正中明賊下懷。
“不過這樣一來,哈勒爾泰就有一定危險了。”
猶豫了片刻,勒克德渾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雖說明賊詐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真要碰到了,哈勒爾泰便可能萬劫不複。
“貝勒爺,慈不掌兵啊!”
範文程沉聲道:“這樣總比陷大軍於險境,陷貝勒爺於險境的好。”
勒克德渾點了點頭道:“範先生說的不錯!”
他下令全軍追擊,隻不過刻意壓了壓速度,與充作先鋒的哈勒爾泰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
...
張勇不知道自己已經跑了多久,隻感覺身後的部下越來越少。
照這樣下去,即便他逃回去怕是也要損失慘重了。
可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保住小命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將軍快看,前麵就是漳水河穀的入口了!”
一名親兵忽然興奮的說道。
張勇聞言定睛瞧去,果然看到一個相對狹窄的口子。
內裡的情況張勇十分清楚,整個河穀呈一個倒葫蘆形狀,入口很小,出口相對較大。
不過隻要韃子被引入河穀,斷然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死韃子,到了老子報仇的時候了!
張勇惡狠狠的啐出一口痰來,沉聲命令道:“都跟老子進河穀去。咱們新賬舊賬跟韃子一並算!”
此刻張勇麾下的和尚兵們隻想著退到安全的河穀中,連一絲一毫回身和韃子搏殺的想法都沒有,紛紛跟著張勇策馬狂奔,直衝河穀入口而去。
“大帥,張勇他們來了!”
李成棟眼尖,第一個看到張勇等人策騎而來。
他們站在河穀上方的矮原,視野十分清晰。
“後麵好像還有韃子在追,看人數應該不少!”
高傑點了點頭道:“還算這小子有點用,傳令下去,全軍戒備!”
李成棟雙手抱拳,毅然道:“末將得令。”
高傑雖然久經陣仗,但此刻心情也十分緊張。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領兵對決八旗兵,能打成什麼樣他心裡也沒有底。
不過明軍在暗,韃子在明,伏擊戰對於明軍十分有利。
高傑反複搓著手掌使自己變得暖和一些。
十一月中的北直隸已經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漳水也早已解凍。
高傑和麾下明軍士兵已經在河穀矮原上站了一個時辰,又不能生火取暖,凍得著實夠嗆。
可為了伏擊韃子這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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