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嫿沉聲道:“沈師兄,若那三位高手當真遇襲,那麼情況便十分危急了,我認為我們得趕緊撤出迷失森林,以防遭遇不測。”
沈晨超聞言遲疑了一下,隨後點頭道:“清嫿師妹言之有理,我這就去通知其他幾位師弟師妹,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一番商議後,六人又沿著原路向迷失森林的出口快步走去,水清嫿走在最前邊保持戒備,而沈晨超負責斷後。
眾人剛向回走了一小會,水清嫿突然止住腳步,望著不遠處的一棵參天巨樹,她冷喝道:“何方鼠輩,躲躲藏藏的?”
“哈哈,不愧是水清嫿,靈識竟如此敏銳,我隻是喘了口粗氣而已,居然被你給發現了。”片刻之後,一位身穿星月精美華服的青年從巨樹的背後閃身而出。
與此同時,一位背負長劍的青年從茂密的樹冠中躍了下來,他冷聲道:“那柄天星玄寒劍可是我的,誰也不要與我爭搶!”
緊接著,一位身穿素色淡雅長袍的青年從密林中竄出,冷哼道:“鄒石勇,你有本事儘管去取,沒有人會和你搶著對付水清嫿。”
隨後,一位身著紅色雲紋長袖的男子,一聲不響地從陰暗的樹影中緩步走了出來。
這幾人正是潘星宇派來對付水清嫿等人的四門弟子,他們一路緊追不舍,終於在此處遇上了對方。
望了水清嫿等四女一眼,鄒石勇淫笑道:“莫師兄,不如我們先把那兩個男的殺了,留下女的陪我們幾個好好樂一樂,等玩夠了再擊殺也不遲。”
任健笑道:“這個提議倒是不錯,水月閣與月神殿的弟子,絕非那些庸脂俗粉可相提並論的,我們剛好可以享受一下。”
對此,藍爵應也是頗為心動,他至今還未體驗過男女之事,自然向往不已,尤其是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其心中的**變得越發的強烈。
儘管心中如饑似渴,但藍爵應卻不動聲色,眼下莫曲陽還未表態,他選擇緘口不言,以免落人口實。
莫曲陽聞言大怒道:“混賬東西,你們二人以為我們來這是做什麼的?倘若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不講情麵!”
眼見莫曲陽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鄒石勇與任健頓時收斂了許多,若然引得對方不高興,吃虧的終究還是他們二人。
此前,當看見莫曲陽等人之時,水清嫿便知對方來者不善,儘管他們這邊有六人,但修為卻與那四門弟子相差甚遠,根本無法與之相抗衡。
正當水清嫿不知所措之時,藍爵應突然說道:“莫師兄,這一次不勞煩你出手了,我們三人便能解決他們。”
莫曲陽遲疑了一下,隨後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們,鄒石勇去解決水清嫿,任健負責沈晨超,其他四人交由藍師弟對付。”
見對方三人緩步走了過來,水清嫿沉聲道:“看來這一戰不可避免,那古天門弟子應當是實力最強的,既然他不主動出手,我會儘快擊敗那尋武宗的弟子,再去馳援你們。”
“我會儘量纏住那天星教的弟子。”沈晨超緊緊地握著月殤碎影槍,向著任健走了過去。
看了一眼神情緊張的水依夢等人,水清嫿問道:“你們四人可有把握暫時攔下那蘭亭山莊的弟子?”
水依夢點頭道:“師姐,你就放心吧,不管有多難,我們絕不輕言放棄,不會辱沒了水月閣弟子的身份,也不會辜負南宮城主悉心地指導。”
水佳涵恨聲道:“若林淞師兄在這裡就好了,以他的實力,不出三兩下便能解決對方。”
水清嫿輕歎道:“他若能醒來,一定會趕過來的。”
見沈晨超走了過來,任健冷笑道:“小子,你手中的長槍倒是不錯的靈器,留在你這個廢物手中實乃暴殄天物,你若能乖乖地奉上,我便給你留具全屍,如何?”
“冷月爆裂刺!”沈晨超根本不理會對方的冷嘲熱諷,隨著他一槍揮出,月殤碎影槍綻放出宛如冷月般的幽光,猶如閃電一樣直接刺向任健。
見狀,任健冷哼一聲,其雙手快速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緊接著,一杆造型極其怪異的長槍便閃現在他的身前。
一般的長槍皆是槍頭尖細,便於刺穿對手的身體,而任健手中的長槍卻是寬厚扁平,略顯笨重,似有千鈞之力。
“小子,你這是找死!”任健猛地一下揮動長槍,向著沈晨超手中的月殤碎影槍劈去。
轉眼間,嘣的一聲悶響回蕩在密林中,隻見月殤碎影槍在空中急速旋轉著,隨後又徑直地倒插在泥土中。
任健的這一劈不但摧毀了冷月爆裂刺,還將月殤碎影槍從沈晨超的手中打飛,由此可見,這怪異的長槍絕非看起來那般平淡無奇。
與此同時,四聲慘叫從遠處傳來,僅僅一個回合,水依夢等人便被藍爵應打成重傷倒在地上,後者一重靈魄的修為,絕非他們四人一擁而上,便能與之相抗衡。
不過,藍爵應並未繼續發動攻勢,其臉上充斥著邪祟的陰笑,他自小在蘭亭山莊內備受淩辱,眼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發泄的對象,自然不會一下子便將對方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