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晚罵她那些話,她並非完全不在意,但她在意的點不是夏晚罵的有多難聽,而是莊言聽了後會不會在意。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從無所畏懼變成小心翼翼的試探。
“夏晚罵我的那些話,你相信嗎?”
莊言想都沒想直接說“我不信,她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莊言的眼睛比天上的月亮還要亮,月光像是穿破了重重霧霾,就那麼闖進了她的心裡,陸煙伸手摸著脖子上的項鏈。
罵人罵的再狠也是不痛不癢,人耳朵一閉就聽不到了,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但陸煙已經很久沒體驗有人為她撐腰的感覺了,心裡暖乎乎的,感覺特彆踏實。
陸煙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你的衣服,還你。”
莊言伸手接過,上麵還帶著餘溫,以及陸煙身上獨特的香味。
“罵她都是在浪費口舌,作為長輩,我教訓她天經地義,多教訓幾次,她就不敢亂吠了。”莊言要是教訓她,那多半會被網暴,陸煙可舍不得。
莊言無法坐視不理,他的確不會打女人,可如果觸碰到他底線,那他會采用最直接且最管用的辦法來處理。
忍一時咬牙切齒,退一步越想越氣,暴力雖不能解決問題,但可以解氣啊。
剛才,要不是陸煙攔住他,他已經對夏晚動手了。
任何感情都是相互的,陸煙為他做了這麼多的事,他背點罵名不算什麼,
一起生活這麼多年,莊言對夏晚還是很了解的,夏晚心眼小愛記仇。今晚結下的梁子她一定會報複回來,這節目隻要有她在一天,那就不會安寧。
如何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是莊言要想的。
陸煙問“想什麼呢?”
莊言回過神“沒什麼。”他把手裡提著玩偶的袋子遞給陸煙,“天不早了,回屋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不急,待會兒導演要來。”
顧前和夏晚的突然加入要給他們安排住處。
根據現在房間的分配,顧前來了隻能和莊言暫時一個屋,夏晚住安欣容的房間。
導演就住在這附近,離的不遠,本來已經在往這邊趕了,但他忽然接到工作人員的電話說,陸煙和夏晚打起來了。
詳細一問,是陸煙單方麵教訓夏晚。
導演鬆了口氣,他就說嘛,就陸煙的戰鬥力誰打得過她?
陸煙生起氣來特彆嚇人,導演躊躇片刻後,決定再等等。
等陸煙打爽了再過去,打了夏晚,就不能對他發火了哦。
導演踩著點過去,陸煙剛離開沒多久,現場隻有司機和工作人員在,導演掃了周圍一圈,沒見到主角。
招呼了一個工作人員到跟前來,問道“陸煙呢?”
“進去了,應該在院子裡,要叫她嗎?”
“不急,不急。”導演又問,“夏晚呢?”
“顧前扶著夏晚去洗臉了,應該快回來了。”
導演好奇問道“打的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