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還麵子,她的麵子值幾個錢?我要是莊言,我看到她那張矽膠臉都要吐。】
【還麵子,她怎麼把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是不是沒尿啊,沒尿我來滋,我尿清照的更清楚!】
夏晚頂著壓力,無比艱難道“那能不能看在我們認識三年的情分上,讓顧前不要下跪,他畢竟是個公眾人物。”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他公眾人物,那他造謠抹黑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他是個公眾人物,這次幸好是醫院還了我清白,不然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莊言說話不驕不躁“至於你說的情分,我為我曾經和你在一起的那三年感到丟臉,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從來沒有遇見你。”
夏晚麵上血色全無,攥緊的拳頭無力的鬆開,莊言每一個字都像針紮在她身上,刺穿了她的耳膜,耳朵裡麵嗡嗡的響,有好長的時間,夏晚都說不出話來,像是靈魂脫離了軀殼。
周圍嘲諷似的目光,讓她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她能夠很清楚的分析出來,莊言說的這些話不是氣話,曾經的他對她有多好,現在是他就有多厭惡。
語言就是一把雙刃劍,說好話的時候如蜜糖,在表達恨意同時也能像一把刀把人捅的鮮血淋漓。
夏晚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何種表情,此刻的她,在莊言心中麵目可憎,是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莊言來到顧前麵前,神態語氣輕鬆自然“跪下吧。”
顧前目眥欲裂,始終不肯下跪。
“好好說話你不聽,非要我使用特殊手段是吧。”莊言伸手拍了拍顧前的左肩,像是幫他拍掉衣服上的灰,下一秒,他手一用力,像是按了某個開關。
顧前感覺左手像是觸電脫臼了一般,又痛又麻,他下意識的屈膝要躲,沒想到莊前更用力,他身上本來就痛,腿腳不穩,莊言一隻手便輕輕鬆鬆的把他按跪在地上。
顧前瞪大雙眼,他下意識的想要站起身,卻發現怎麼也站不起來。
顧前為了形象管理,上鏡好看,嚴格把控飲食,隻單純靠“不吃”來減肥,沒有去做力量訓練,導致他身體很差,力量根本就比不過莊言。
莊言用手摁住他,就像在摁一隻白斬雞一樣。
顧前使勁使的滿臉通紅,可就是無法撼動莊言手上的力道。
“你要來醫院做檢查我依你了,現在結果出來了你又想翻臉不認,你當我好惹?”
誰都沒想到莊言會直接把顧前給按在地上跪下。
莊言麵帶微笑,依舊是那副很和善的樣子,可要是仔細看,就能看到他的眼睛幽深的可怕。
無論是現場的人,還是直播間裡的觀眾,都被這畫麵給嚇到了,像是重新認識了莊言。
莊言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好脾氣,不發火,仿佛什麼事都不會影響到他。
說好聽點是性格好,說難聽那就是窩囊。
未婚妻逃婚他不發火,被夏家汙蔑他也一臉無所謂,就連親生父母拋棄他去認顧前做乾兒子,他也沒有任何表示。
顧前以為莊言是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拿捏,直到今天才發現,對方是一塊偽裝成泡沫的硬石頭。
因為站不起來,顧前隻能放棄了抵抗,他怨恨的瞪著莊言,暗暗發誓,今天他所受到的屈辱,今後他會讓莊言十倍百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