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握住陸煙的手放下,從她懷裡出來“你說的對,所以我早就放下了。”
陸煙的話,就像一縷光照進了黑暗裡,他忍不住的想,要是他能早點遇到陸煙就好了。
“本來就不是我殺的人,背了這麼多年的鍋我早就想砸爛了。”他現在巴不得夏青山能曝光出去,事情鬨的越大才越好。
為了不讓陸煙擔心,莊言把他找到的證據給陸煙看了。
陸煙早就猜測到了真相,但看完後依舊覺得這些人惡心。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證據放出去?”有了這份資料陸煙徹底放心下來,如果莊言沒有這些證據,她就決定用蠻力去對付莊夏兩家,哪怕兩敗俱傷。
“先等他們鬨吧,鬨的越大越好。”這事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莊言把計劃說出來,決定在夏晚大婚當天,給他們送上這份大禮。
兩家聯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要的不是莊家脫層皮那麼簡單,而是要他們直接破產。
這輩子,他決定大義滅親。
……
夏青山給莊言打完電話後一肚子火氣,明明他抓到了這麼大的把柄,想不通為什麼莊言還不服軟,還要和他對著乾,他難道就不怕下輩子玩完?
夏青山報複心強,一報還一報太輕了,他要一報還十報,像對付莊言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喘氣的機會,一旦他爬起來了,他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反咬回來。
夏青山決定先去醫院和莊重明商量商量。
前親家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念著舊情,他也該去慰問一下。
夏青山第二天一早去的醫院,去的時候莊重明正在吃早飯,可能是早飯不合他口味,他抬手就把早餐掀了。
照顧他的護工早已見怪不怪,拿著拖把就開始拖地。
“怎麼了這是,大清早的火氣這麼大?”
莊重明看到夏青山,表情一滯“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聽顧前說你受傷了,你是傷到哪兒了,怎麼住這麼久的院?”夏青山接過助理手裡的果籃放到櫃子上,“唉,我早就想來看你了,但最近太多事要處理,說起來,都是你兒子惹的禍。”
莊重明怎麼好意思把自己成太監的事說出去,那太丟臉了。
住院一周了,他下麵現在還痛,每天上廁所都是一種折磨。
“就一點小傷,不礙事。”
睜眼說瞎話,他這樣像不礙事的樣子嗎?夏青山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莊重明瘦了很多,而且精神狀態很差。
他的手緊緊抓住身上的被子,情緒一直緊繃著。
夏青山坐下“我要和你單獨談點事。”
“什麼事?”莊重明一個眼神,房間裡的護工出去了。
夏青山說明來意“你兒子莊言,你打算怎麼處理?”
莊重明一開始想的是,有沒有這兒子都行,沒了莊言,他還能造成私生子,但現在他下麵都沒了還怎麼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