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回來後,莊言還乖乖的坐在原處,他麵前放著幾盤的糕點,一旁的安欣容嘴裡塞的像個倉鼠一樣,一邊吃一邊和莊言說話。
陸煙走過去,拍了拍安欣容的頭。
安欣容的頭發今天做了個羊毛卷,蓬鬆的頭發,配著身上淡黃色的禮裙,顯得越發俏皮可愛。
頭發手感挺好,陸煙摸了兩下。
安欣容抱著頭躲,惱怒道“不準動我的頭發。”
陸煙放下手,笑眯眯的問“吃這麼多蛋糕不覺得膩嗎?”
“你管我,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小心吃多了長胖還長痘。”
兩人正鬨著,司儀已經走上了台,隨著音樂響起,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上去。
流程還是那些流程沒什麼可稀奇的,就是站在台上的顧前有些高高在上的俯視著遠處的莊言,眼神裡帶著挑釁和得意。
安欣容咋咋呼呼“顧前是不是在看你?他憑什麼用這樣的目光看你?臭不要臉!”
這人變化真大,兩個月前安欣容還在莊言麵前說顧前各種好。
安欣容的小姐們找了一圈後才找到她的身影。
“欣容你怎麼在這裡啊,你可是夏晚最好的朋友了,你不去找她?”
安欣容直接說“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你和她鬨矛盾,最近一直約你出來聚會你也不來……”沒人把安欣容的話當回事,說這話的時候還嫌棄地瞟了眼旁邊的莊言,小聲說道,“你怎麼和莊言這種人混在一起,你爸要是知道了,會罵死你的。”
提到家裡人,安欣容攥緊了身上的裙擺“我和什麼人在一起關你們什麼事,走開點,彆逼我在這高興的場合裡讓你們不高興。”
這一個月裡,沒少人在她耳邊說莊言的壞話,趕都趕不走,莊言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清楚嗎?至於網上傳他“殺妹”的事她才不相信。
場內的燈忽然暗下,服務員一左一右的把大門打開,聚光燈落下,一身潔白婚紗的夏晚出現在儘頭,亂糟糟的聲音戛然而止。
花了重金布置的婚禮現場夢幻奢華,處處都透著金錢的魅力。
夏晚一手捧著花,一手挽著夏青山的胳膊,新娘入場後一般第一眼看到的人會是新郎,畢竟在同一條直線,光線也照在了他身上。
可夏晚入場後卻誰都看不到,滿腦子都是莊言的身影。
這場婚禮無限接近夢裡的畫麵,同樣的布置,同樣的人,夢裡的她就是聽著背景音樂,拖著厚重的裙擺,挽著父親的手,一步步走向了莊言。
進場後的夏晚第一時間就是去尋找莊言的身影,終於,她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看到了莊言,原本無神的雙眼忽然有了亮光,這一刻,她的眼裡再也沒有其他人。
夏晚表情一僵,那股想要衝上去的迫切感變得更重了。
莊言是不是看到了她發的短信?他之前他對她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也許並非出自他內心,他隻是嘴硬,其實他心裡還是放不下她。